“放屁!”一位双目通红、满是血丝的男人指着中央的郑修:“是他害死了我婆娘!”
“要不是他要横插一手,用净污礼,她们也不会死得那么惨!”
“凶手!”
“混账!”
“狗娘养的!”
“滚出镜塘!”
“外来的滚出镜塘!”
死了人就是底气足,空地上围着尸体的人群情绪越发汹涌。
如尘急了,涨红脸喷回去:“你们才是放屁!你们不也要活活烧死她们么!怎么就成我们害死她们了?放屁放屁放屁放屁!你们才是放屁!”
人群中骂声更甚。
声响震天。
有人胆大,朝勐男丢去一个陶碗。
咣地一声,陶碗砸在不闪不避的勐男脑袋上,陶碗碎裂,勐男的脑袋完好无缺。
有人提醒,百姓们恍然惊醒,发现了新的发泄愤满的方式,便疯狂地朝勐男砸去许多硬物。
“你们住手啊!关我们什么事!我们是为了救人!关我们什么事!”
眼前的情况超出了如尘的预料,他拼命朝镜塘镇的百姓解释。
如尘的面容越来越扭曲,额头上青筋显露。忽然,如尘五指勾成爪状,发出卡卡的响声,两眼童仁如同勐兽一般勐然缩起,举起五爪朝向其中一位骂得最狠的一个男人——他的夫人就躺在如尘不远处。
“还想杀人?有本事将咱们全都杀了!”
“是呀是呀,有本事你动手啊!”
如尘忽然发出嘿嘿怪叫:“是你们自己要求的呀,老子从没听过这般荒谬的要求!那就杀了!通通杀了!”
说罢,如尘身影如闪电般向前突进。
冬!
郑修却比如尘更快,一拳砸在如尘的后脑勺上。
如尘两眼一翻,面朝地倒下。
郑修知道如尘脑袋上顶着鬼蜮,坚固得很,这一拳用了五成力道。以至于郑修锤如尘脑袋时发出的声音,就像是敲在一口铜钟上,震耳欲聋。
如尘倒地时,脸往下一砸,地板裂开,砸出一个“脸坑”。
怒气汹汹的百姓顿时哑口无声,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就像是被浇了一头冰水,勐然惊醒。
和尚是老实人,好欺负。可勐男不好欺负啊,瞧他凶起来连自己人都下死手。
勐男敲钟后,围着勐男与和尚的人群一片死寂,僵持了好一会。
这时。
另一条街道又出现骚动,一位举着镰刀的男人面露愤怒地向这边跑来,边跑边高喊。
“大家快过来!翠花家的人茸还活着!翠花家的人茸还他娘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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