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
神武军的集体冲锋就像是一头凶猛的怪兽。
久经沙场锻炼出来、实打实锤炼出来的杀气,并非一般土匪所能承受。
一个照面,竟有一部分云河寨的土匪,哭爹喊娘地抛下武器逃离。
“废物!给老子上!”
谢云流目眦欲裂,恶狠狠地与楚成风冲入敌军。
他志在天下,早已将朝廷的“神武军”当成了假想敌,心中一横,反贼心起,豁然杀出。
场面一时非常混乱,河床的水位越来越高,神武军穿着甲胄踏入水中,反倒增了几分笨拙,与在沙场上骑马杀敌的动作不可同日而语。
乌合之众与正规军一个照面便分出胜负,土匪溃散。
谢云流看得目眦欲裂,他一开始认为是苦战,不料竟是一场一面倒的战役。
“二当家!点子扎手!”
楚成风与温诗珊二人竟在混战中,双剑合璧,剑光漫天,一眨眼将数十位围在他们身边的神武军人逼退数步,有的甚至跌入水中,扑腾乱舞。
从心缩在后方的百晓生无意间看见这一幕,竟失声高呼:“这莫非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绝技‘奸夫淫妇剑’!”
楚成风与温诗珊正打得兴起,闻言同时一个踉跄,施展轻功的两只脚撞在一块,险些从半空跌落。
“去你妈的江胖!这是郎情妾意剑!”
狭小的河床战场早已一片乱象。
郑修在割脉后,殷红的血液似不要钱似地,哗哗向下流。
洛河笔一抖,在半空中接住血流后,血泉仿佛活了过来,缠绕在郑修四周。
“来了!”
郑修长啸一声,大笑着以洛河笔将一片血光抖出,泼向高空。
刹那间,郑修的脸色白了几分,失血过多。
血光在半空中炸开,散向远处。
所有人震惊地抬起头,一时间打斗的双方动作停滞,瞠目结舌地看着这“诡异”的一幕。
血光落地,方圆数百米皆困于一个“圆”当中。
“画地为牢…”
郑修微微一笑,攥着一手的血任其滴落在脚边。
圆形的血迹上,一束束血光陡然化作锐利的长带,掠向高空,顷刻间将所有人困在其中,血光在最高处收束,从外面看,郑修的血所构成的空间,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笼子。
“…鸟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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