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声喊着:“你们这些混蛋,让开,都给我让开,少夫人受伤了,我要带少夫人去医院。”
可没有人让路。
这个世界,很多时候最大的恶意是来自陌生人。
他们不了解内情,不明白经过,什么都不知道张嘴就可以胡说。
标榜着自己的正义,拿着语言的尖刀,随意伤人。
两人孤立无援。
就在这时,又有人跑进了这栋别墅。
中年律师气喘吁吁的喊着:“让开,都让开,我是律师,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邬云的管家已经把昏迷的邬云送回来房间,看着一院子的人,都忍不住想说,你们有事去外面说,全都跑来这里算怎么回事啊。
记者们到底是让开了。
怎么律师都来了,难道这个温软语还犯了其他事吗?
年长律师挤了进来,看到鼻青脸肿的王三,又看到跌坐在地满手是血的温软语,脸色一变。
朝着这些记者吼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以为聚集了这么多人,伤人就不犯法了吗?”
年长的律师太威严,这一声,把前排的记者都吼得退后几步。
这个叫王三的保镖是来的时候就鼻青脸肿的。
可是温软语摔倒满手的血,是实实在在的。
那名被摔坏了相机的记者小声道:“可她摔坏了我的相机。”
“呵,我相信在场这么多摄像机,应该清楚的拍到你的摄像机是怎么坏的,谁摔坏的你可以要求赔偿,但现在我有权起诉你故意伤人!”
记者缩了缩脖子,退后几步。
那边赵庆宇像是认出了来人,喊了声:“魏叔?你怎么来了?”
魏律师撇了赵庆宇一眼,冷声道:“我怎么来了?当然是来宣布傅老爷子的遗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