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陆景和只以为傅擎深要打胎药是替别人要的。
傅擎深站在办公室紧紧的拧起了眉头,想着陆景和说的那些话。
陆景和很快就拿着药回来了:“给,按说明书服用,如果药物流不干净,就来医院清宫。”
傅擎深拿着药转身就走,手指紧紧的捏着药盒,把药盒都捏变形了。
他开车去了京大,一路上像发泄似的踩着油门。
到京大门口后,他却犹豫了,他坐在车上,许久没有下车。
打胎会对小乖有伤害,如有意外流不干净,还会二次伤害。
傅擎深是个果决的人,不管什么事,一旦决定了,就会不择手段的去做。
可这次的事情他犹豫了。
他厌恶孩子,却不愿意伤害到温软语。
黑色的汽车在校门口等到了天黑,傅擎深都没能下定决心。
想得越久,他似乎越是退缩。
此时校门口的两个保安在交班了。
保安室的交谈声传入了傅擎深耳中。
“老张啊,你说你这人怎么这么老实,你那媳妇就这么带着孩子跑了,她说生活不容易让你多出钱,你居然就老老实实出了。”
“没办法,到底是我家人。”
“什么家人,带着孩子就跑了,哪里管你,你还打两份工给他们打钱,要我说干脆离了,再找一个。”
“老王别说了,她们哪天想通了就回来了。”
“哎,你就是个死心眼,我看她们不会回来了。”
傅擎深听到这里,握紧了手中的药,突然就下定了决心。
某一天小乖或许也会带着孩子离开,再也不会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