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就像一对普通夫妻一样,过着如胶似漆的日子。
我开始做一些绣品拿出去卖。
在这里,没人知道我以前的身份,周围的人见了我,都会叫我一声梁家娘子。
梁泽的身体慢慢好转,我又开始担心起来。
他有军职在身,伤好后,就必须回京述职了。
一个月后,我们还是坐上了回京的马车。
“别担心,若是齐将军找上来,我会把他用来赎你的钱还给他。”
我心不在焉地点头,齐慎不单单是一位年轻将军,他还是世家出身。
他为我办的那场梳拢宴,就不知道花了几何,更别提把我从永乐坊带出来。
梁泽只是普通军将,哪里能拿得出那么多钱。
更何况,齐慎这种人,已经不是用钱能打发的了。
我只希望,他永远都不要想起我。
我们顺利地到达了京城,梁泽在京城有一座小院,我跟他住在这里,平日里没敢再出门。
我怕出门遇上熟悉的人,也怕梁泽被人笑话。
端阳节这天,梁泽和我约定一起去山上的重山寺,可是一大早,他却被叫走了。
他一走,我的心就莫名不安起来。
果然,一直等到天黑,他都没有回来。
我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手里的帕子都被揉成了团。
一阵脚步声在门外响起的时候,我欢喜地上前开门,然而,当看到为首的一人时,我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了。
“看来你没把我的话当回事。”
齐慎用戏谑的话说着,但他的眼神却无比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