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姐姐,够啦!葫芦府中的人们都听见了。”
当疼到实在不能承受了,怜名有气无力地趴倒在地上扭头对名娟请求。
“你每次往外装银子没被什么人发现吧?”
这会儿,名娟将大笤帚把儿落在怜名的脸蛋子上,也极度放低,放轻自己的声音问。
“绝对没有!我十分小心的!”
怜名痛苦地摇摆着身子回答。
“那为何给我的感觉,阵王像是知道我在骗他呢?”
名娟不解万分地又问。
“那就奇怪了!”
怜名不懂而无奈地说。
“那阵王有没有讲如何处置这件事情?此次牵连到的金银数量不菲,他会善罢甘休吗?”
她看是很不放心起来。
“听阵王的话语,他不会杀本后,自然对此事也不该深究。但他刚才讲了一眼就能将本后看透!是何意呢?”
名娟解释着,也迷糊着。
“阵王一定还是非常看好娟姐姐的,想必他对娟姐姐仍心怀感激呢,起码由于姐姐为他医伤和助他救火。”
怜名不过是猜测。
“可能吧。”
名娟顿一下,淡淡地说。
“那咱们接下去怎么办?要寻机逃走吗?”
怜名似乎有些不安了,带着隐隐的畏缩。
“情况还没那么严重,用不着慌。
你把储金房中拿走的金银都放在那间闺房屋角的地下小金库了?”
名娟依旧表现得沉稳,又特意向她问。
“没有!
因为储金房中金银的数量还是不少的,您曾经闺房屋角的地下小金库中放不下!我将它们连并娟姐姐之前的储蓄都转移到监牢所的另一个角落处了,藏在屋中地面下方,远离下面地牢的地方。防止阵王派人逐间闺房搜查金银的下落!”
怜名认真地讲。
“想得稳妥,想得稳妥!”
名娟听后点头赞扬说,
“咱们眼下不能急于逃走,现在也不是逃走的时候,静观其变吧!只要阵王不杀你我,咱们便还会有银子可骗,走着瞧吧!况且,那么多银子,不想出万全之策,如何弄走?”
怜名沉默片刻,也举不出好的法子来,于是决定顺从娟姐姐,继续留守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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