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只是可惜呀,可惜随后谷人们赶到隐灵阁,芸姐姐和我们九个糊涂蛋蛋的栖身休息之处时候,那些谷人亲手杀了我们的檐大!”
九糊涂联想一下,突然有些哭哭啼啼了。
“当时杀手们持刀架在我脖子上的时候,是护身符檐檐奋勇出击,为我解围。”
篱芸讲。
“想起檐檐,我们就对谷人们,对谷人们的少主赵丨杰更加痛恨啦!他们是我们糊涂天使的大仇人!
但也不大点儿事儿。下一次,下一次再见到那个赵丨杰,见到谷人们以后,我们一定为檐大报仇!”
大糊涂随后心中忽地生出仇恨。
“对,从今以后咱们都要同谷人们,同赵丨杰为敌啦!”
其余糊涂天使紧接着一同发奋,表决心。
“原来你们曾经也到达过仙鸟寨地方!看来,咱们这对故人,不是一般地有缘。”
这时候,坐身在床顶的左臂依旧稳稳支撑着身躯的阿猛微微转头,望向自己床尾靠外偏西侧地方的枯瘦身躯的篱芸,而兴奋不已地叹言。
“呵呵,我的命运也是无比坎坷,那有可能我的命中就该和同样命运坎坷的你们经历相同的事情、相似的地方吧。你说有缘,我也不会介意的。”
篱芸到现在也是没能明白自己身前的床上的叫花子口中多次强调的“故人”是怎么一回事呢,所以她最近对阿猛始终就不冷不热,不暖不冰,而语气平淡地打发了其人而已。
“芸姐姐,你的命运坎坷在何处呢?”
这时候,一旁清纯无邪的岛主姑娘缓缓地扭转一下美丽的身躯,带着宽松绿色的曲裾衣装一同旋动着,她转到了和长发遮住高额头的篱芸面对面,而在听了其人刚才的述说后,疑惑地问到。
“我的命运可以说基本和莹莹妹妹的遭遇一样凄惨。”
篱芸微微低垂一下自己修长的黑发,黑里掺白的被洗得柔顺了的头发,使垂到几乎要遮住自己整个高高凸起的额头了的时候,她才忽地快速抬头,同时抬起自己枯瘦的右手臂伸到头前,她右手指撩开长发的遮掩,一对杏核般美丽有神的黑眼睛凝望脸蛋儿红润细泽的岛主姑娘一霎,随后不紧不慢地诉说:
“其实我自幼到现在,可以说从我出生后不久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
我是被养父养母捡到家里抚养成人的!据我的养父养母讲,当时他们从一个特别陌生荒远的山野地方将我捡回,而且具体说应该是从一处悬崖峭壁的边缘处将我捡回!
我的养父养母曾告诉我,当时我的处境非常危险。我当时就是一个弃婴,被不知哪对狠心的夫妇丢弃在下方极深、无比恐怖的一处绝壁顶部山崖边上!当时的我哭啼不停,无衣无食,而且是在荒凉无限的几乎毫无人烟的山石边际处踢腾着腿脚,翻滚着身子爬动,稍有闪失就可能坠落那片极深、极险恶的绝壁大山崖底!自然也可能是如果我的养父养母当时不将我救走的话,我还有可能喂了狼,或者就干巴巴地饿死在了那个荒凉的陌生山野里。
起初的时候,当我被养父养母带回了家中,基本解决了温饱,但好景也并不是很长。因为我的养父养母二人虽然心地善良,但他们并不富有,可以说那个家庭起初很穷苦。所以,在养我到可以自己进食之后,我的父母便带着我走南闯北,到处给人做苦工,以求得全家人食能果腹!而由于当时我的年龄特别小,小时候也并不记得养父养母曾带着我奔走过多少个遥远陌生的地方。
但是,后来还是据养父养母对我说,当他们二人带着我辛辛苦苦在外奔波打拼刚刚有点儿积蓄了的时候,我的那个家中便增添了一个新的人口。其便是养父养母的亲生女儿,我的那个小妹妹,名叫野花草!因此,接下去的几年里,家中的生活依然过得困苦。
那个时候养父每天早出晚归,没明没夜地拼命挣钱养家糊口,却把养父的身体累得日渐消瘦。再接下去,等到野花草妹妹渐渐地长大一些了,养母也能多多少少帮助养父出去挣一些零花钱了的时候,我的那个养父终于积劳成疾,累出了半身的病,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可是,我们整个家里,养父是唯一的男劳力,是家里的顶梁柱,所以他不可以倒下。由于那些,我的养父他仍旧不肯放松,不会偷懒,拼死如初地在外卖命挣钱,直到有一天他的身体彻底垮了,得了一场重病。养父那场重病的治疗,花光了家中所有的积蓄!
那段时间里,我和野花草妹妹都稍微长大一些了,也不必太过于分心去看护照料了,我的养母她便不得已出去顶替我养父的角色,在外辛苦打拼。而且,据我养父一直对我和妹妹讲,养母她只身在外打拼养家糊口更为养父治病之际,她是倾尽了所有的精力和体力,也是在那一两年的时间里苍老了太多太多,同样之后身体状况更是越来越差,越来越支撑不起。到了后来,我的养母在外做苦工终于坚持到将养父从重病病危里解救出来后,她的体能也几乎要被耗尽了。再后期养父的重病稍微好转一些后,养父便停止了在外治病,而带着养母,带着我和野花草妹妹回到了临近沽园城的故乡,回到久别的家中。
虽然初回故里,全家上下都高兴无比,也被乡邻父老们纷纷热迎,但回家后的喜悦心情短短数日平静下去之后,家中的艰难维持又摆在了养父养母的眉头顶。
因为经历了在外养父重病的遭遇,家中所有的积蓄几乎无剩。而且不仅仅是养父,就连养母的身体也极度衰弱,但我和妹妹都还很小,都没有长大成人,还要每天张口等吃喝。所以,所以,所以后来可能是出于不得已,我的养父他在家静静养身的过程里,身体慢慢养得恢复如初的时间里,他沾染上了赌瘾,开始每天早出晚归地去靠赌博解忧愁,妄想通过赌博发家致富,摆脱我们家中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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