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以蔽之,那就是在唐远白的心里,我想要什么,那是我的事,你不要以为和我有过关系,就想掌控我的思想,那是门都没有。
所以只能说惠连升还不了解唐远白,按照他的经验,自己和她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这点小玩笑还不是随时可以开的嘛,可是不尽然。
所以,惠连升也没敢说什么,撇撇嘴,被唐远白赶出了办公室。
惠连升很是郁闷,说来说去还是一根棍的作用。
惠连升郁闷地走出了银行院子的门,刚刚跨上摩托车,一辆车好巧不巧的停在了马路对面。
“连升。”那人落下车窗喊道。
惠连升抬头看去,心里又是一凉,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他呢?
惠连升虽然不情愿,可是也得过去打招呼,过河拆桥的事不能做,更何况现在还没过河呢。
于是,惠连升不得不推着摩托车到了马路对面。
“姚主任,你这是去哪?”
“我刚刚在银行办完了业务,你呢,这是去哪?”
“我也是刚刚来行里处理点事,这不,要回去呢。”惠连升说道。
自己都说的这么明显了,差不多得了。
可是有这么一个机会逮住惠连升,姚国顺哪能放过他呢?于是指了指前面的一家茶楼,说道:“我找你有事,我们去茶楼坐会吧,反正你回去也就是一脚油门的事,耽误不了几分钟。”
惠连升很是无奈,县城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所以没办法,只能答应。
惠连升知道他想说啥,可是自从上次烟贩子来了之后,惠连升再没和姚国顺两口子联系过。
他今天碰巧遇到自己,肯定还是这事。
不过让惠连升感到意外的是,两人在茶楼喝了有一个小时的茶,姚国顺东拉西扯,始终没提到这事,这让惠连升心里松了口气。
你不提,我自然也不会提,所以大家就当做是装傻吧。
可是他低估了自己的耐心,还是不自觉的问到了柴老师怎么样,因为自从那次从柴楠楠家里出来后,柴楠楠也没联系过他。
信息没有,电话没有,惠连升注意到自从那天开始,柴楠楠连朋友圈都没再发过一次,这个人好像是从此停滞了一样。
“她呀,还是那样,我们两个也是那样,不咸不淡,不过关于你,成了我们两个最不能说的话题,谁都没提过,怎么说呢,你对她的打击还是挺大的,觉得从此失去了一个朋友吧。”姚国顺笑笑说道。
惠连升闻言还能说啥,只能是尴尬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