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连升心想,你不看我才好呢,你要是这么一直看着我,我也下不了手。
惠连升走过去,站在柴楠楠的面前。
柴楠楠虽然戴着眼罩,可是能感觉到那个男人站在自己面前了。
她甚至已经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那是只有男人身上才有的特殊味道。
柴楠楠颤抖着手抬起来,像是瞎子一样,凭借自己的知觉,把手伸向眼前的男人。
但是惠连升看了看她,没有伸手接应她,反而是向前一步,将自己的身体送到了她的手上。
当柴楠楠接触到惠连升的那一刻,她很想缩回手去,因为在她的脑子里,浮现的不是眼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现实,而是他们一起讨论莎士比亚的场景。
“我们以后还会讨论莎士比亚吗?”柴楠楠抓住了的衣襟,问道。
“嗯,会,我们不但还要继续讨论莎士比亚,或许我们还要实践莎士比亚的戏剧,比如那些舞台上无法演出的剧目”。惠连升继续向前,将自己送到了柴楠楠的怀里,伸手抱住她的头,将自己的鼻子深深的深入到她的头发里,充分的呼吸着她身上迷人的味道。
柴楠楠的把自己的手伸到极致,就是为了能环住惠连升的腰。
开始时,两个人还可以这么紧紧的拥抱着,相互倾诉着之前以及现在的思念和爱慕,可是慢慢的,惠连升的身体重量将柴楠楠彻底压跨了。
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衣衫尽除,柴楠楠最后的尊严只剩下那一片蒙着眼睛的眼罩了。
江南多阴雨。
一块早已处在半荒芜状态的水田迎来了耕种的水牛。
水牛不谙世事,像是一头刚刚套上枷锁的小牛犊子,它身上有使不完的力道。
在这泥泞的水田里用尽力气驰骋。
可是水田的主人依然不满意水牛的耕耘速度,鞭子不停的抽打在水牛的脊背上。
而水牛早已用尽了力气,它在不时的发出哞哞的叫声,仿佛是在埋怨这水田里的水太多了,影响了他的脚步,可是水田的主人哪会管这些,她只管抽打,而水牛也真是恼了,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最后一块水田彻底翻好后累的倒在了水田旁。
土地依旧是那块水田,可是水牛却有新老更替。
柴楠楠终于把自己的眼罩拿了下来,她偷眼看向一旁的惠连升。
惠连升此时也在看着她。
柴楠楠没有感到不好意思,或许她从此以后不用再戴眼罩了,因为自己面前的这个小男生,就是自己一直幻想的人,即便是她和其他男人一起时,戴上眼罩的那一刻,她就在幻想,自己身上的那个人就是惠连升,既然现在是真的人了,还用再幻想吗?
可是这一切她不会告诉惠连升,她怕他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