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荒古禁地
萧凌天的话具有很深层次的意味,云凡一字一句反复推敲,不能明白的,他牢记在心中,以备日后修炼之时相互印证。
萧凌天正欲离开,却见云凡欲言而止的样子,当即笑道:“还有何事,想问就问吧”。
“这个么…”,云凡慢吞吞的道:“我听说大陆南部的荒古禁地甚为奇特,想向老师打听此地的情况”。
“荒古禁地!”,萧凌天眼神一跳,徐徐转身望着云凡,目光满是诧异的道:“荒古禁地是南部大陆赫赫有名的大凶之地,相传在上万年前,曾有无数顶尖强者交战,这一战惊天动地,波及整个南部大陆,天空昏暗无光,大地崩塌沦陷,无数风暴和狂雷肆虐,历时足足半个月才停歇下来,战斗结束之后,交战所在地便为现今的荒古禁地”。
“整个南部大陆都被波及,这是什么样的可怕力量?”,云凡面上满是无法置信的道。
“如果传言属实,这种力量应该已经超越了阴阳二境,此类人物是站在大陆顶峰的强大存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掌控一方世界,藐视芸芸众生”,提及这种强大的力量时,萧凌天一向深潭般眼神不禁微微波动,而后目光一闪道:“荒古禁地无比凶险,就算是老师进去亦要冒不小的风险,虽然不知道你小子为何要打听荒古禁地之事,但我会如实告诉你想要知道的一切”。
……
半个时辰之后,萧凌天离开湖畔阁楼,远远遁去,不知所踪。
云凡目光低沉,不停思考着先前萧凌天的话语,荒古禁地位于东临城以南二万余里的大陆极南之地,在往外走的话,就是辽阔无尽的汪洋大海,若有强者能够漂洋过海,便可抵达另外一个大陆,不过这种事情极难,往往只有境界极为高深之人,才有这个胆量和实力,毕竟路途遥远,海洋中充斥着强大的海兽,就算是阴阳二境修士,也不敢轻易涉险去跨越茫茫大海。荒古禁地方圆足有数千里,占据大陆极南将近一半的地域,那里是东临大陆最为凶险之地,内中常年充斥着致命的毒虫瘴气,天火怒雷不停,九天罡风横行,禁地大妖索命以及其它无数险地,一旦陷入,天元境修士随时殒命当场,就算是阴阳二境的超级强者,寻常时候也不敢强闯荒古禁地。
但每隔一个甲子,荒古禁地的瘴气与天灾会出现间歇性的衰弱期,大陆上的无数修士会趁机蜂拥而入,搜寻上古强者遗留的传承与至宝。
根据数千年来的记载,纵然是衰弱期,想要长时间抵挡毒瘴之气,也至少需有灵动境的修为,并且就算拥有灵动境的修为,亦不过是最底层的炮灰存在,一旦深入荒古禁地,绝对是步履薄冰,九死一生的结局。
荒古禁地充斥着无数险地和绝地,历次的开启,均会吞没大量前来冒险修士的生命,真要说起来,能够探索荒古禁地的,唯有天元境与阴阳二境修士,但荒古禁地危机重重,就算是他们,也得小心翼翼,否则便会落得饮恨而亡的凄惨下场。
云凡想起他还在天乾宗之时,星剑子曾言其进入过荒古禁地,最后却是以重伤的代价,不得不退走,由此可见,内中必然凶险异常,就连天元境修士都无法保证自身安全,何况万一倒霉的遇到禁地大妖亦或者是可怕的天灾,更是十死无生的下场。
但萧凌天也说过,禁地大妖数量极为稀少,轻易不会碰见,荒古禁地每一次开启,都有不少阴阳二境修士进入,人类垂涎大妖的内丹和躯体,大妖同样垂涎阴阳二境修士的血肉精华,如此一来,双方相互狩猎,猎人和猎物的角色随时都有可能转换。
至于他最为关心的荒古禁地瘴气衰退期,萧凌天的答复是大致还需等两年多,得到这个答案,云凡心绪复杂,一是他还需要两年半才能进入荒古禁地为莫老寻找还阳草,但另一方面,他觉得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荒古禁地危险重重,他需要提升自己的修为,拥有更大的把握,如此才有可能找到还阳草。
未来两年多的时间,将是他修行与成长的关键,他要准备更多更充实的手段,并且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理清思路,云凡面色略带凝重的快步返回阁楼,重新布下阵法修炼。
月湖历时一个月的修炼,他感悟良多,相信相互印证之后,他应该会有所突破。
五色金莲
光华微微闪耀,龟蛇破浪图变幻不停,大道之音靡靡,宛如晨钟暮鼓,震慑灵魂。
一片蔚蓝色的大海,阳光倾泻在海面上,将大半的海面铺成金黄色,天空之中,一丝丝水蒸气冉冉上升,于高空中形成薄薄水汽团,待到夏季海风一吹,漂洋过海,跨过一座座山峰,降落下一场场瓢泼大雨。
“形态转化”,云凡原以为到此为止,却不想画面一变,冰川消融,汩汩山泉流入江河,江河水奔腾不休,浩浩****的汇入大海。
“殊途同归!”,云凡双目一闭,轻轻的道,慢慢的,他结合自己的感悟开始修炼。
“润物细无声”,一幕幕春天气息,水流淙淙,滋润大地万物。
“滴水穿石”,水滴上百年的侵蚀,生生将下岩石穿出大洞。
场景宛如走马观花似的变化,云凡如饥似渴的吸收着种种变化,探索其中的奥妙和修行之法。
山泉水流淌过山石,发出妙曼的叮咚声…
一片茫茫雪原,漫天呼啸着的凛冽北风宛如一把把的风刀…
云凡就像是打开了一扇奇妙的大门,这是一个充满变化和奇遇的世界,他流连在其中,不知疲倦的探索着一个又一个的奥秘。
不知不觉,云凡气息收敛,意识处于飘浮状态,他手掌缓缓结印,体内气息随着变化,一种极淡的荒古气息在他身上隐隐出现,昭示着这一切的不同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