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声音也含糊:“不记得了。”
他轻抚她的脊背,以哄婴孩的姿势将她抱在怀中:“看你刚才没吃多少,我去给你煮碗面。”
“不用,我不饿。”她好奇这会怎么这么安静,这屋子的隔音不算多好,楼下吵闹喧哗多少是能听见一些的。
“怎么这么安静?”
裴清术说:“听说今天有流星雨,他们都去看了。”
他低下头,在她额头处落下一个吻,“要去看吗,现在应该还来得及。”
林琅摇头。
她想起外婆的话,城里人都爱对着流星许愿,他们这些穷苦人就没那么多讲究了。
但凡有人燃放烟花,双手合十就能讨一个来。
“比起流星我更喜欢烟花。”她笑着问他,“这是不是叫山猪吃了细糠?”
他将她拢在怀中:“什么破比喻。”
空调开了暖风,加湿器也在运作。
林琅被吹了一会儿,就热到脑子发懵。
她微微朝前塌了腰,恍惚看着面前的白墙,浑身发软,两只手全部撑着才站稳。
裴清术在她身后,带着心疼的温柔语气仿佛一双手将她周身仔细描绘。
“怎么瘦了这么多,最近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她的作息很乱,灵感可不给她955的时间。
忙的时候一天一顿就对付了。
她早没了力气,被裴清术抱着更换各种姿势。
他让她面对面看着自己。
没了雅正端方的穿着遮掩,是肌肉劲韧的上身。
她很早以前就想问了。
他的身上为什么会纹这些,说不清是佛还是什么。
分明诡异的一张脸,但又处处透着一种肃穆。
她伸手去抚摸,好奇问他:“为什么纹这个呢。”
他笑了笑,低下头枕在她肩上:“因为够凶,压得住我。”
“嗯?”她意识迷蒙,半睁着一双眼,细白手臂去勾他的脖颈,“那我也经常压你,我是不是也够凶?”
他笑她:“压了就不管了,叫你自己动一下都不肯。”
林琅想的是,隔壁房间住的是谁。
隔音这么差的地方,会被听到吗。
下一秒,眼前一片漆黑。
停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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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别说流星雨了,连颗星星都没看到。
一行人怨声载道回了家,结果还正好赶上停电。
江栩打着手电筒去检查电箱,裴蔺在旁边催促问他:“怎么样了,是电路烧了还是怎么?我记得三楼有几个发电机,要不我去把它们弄来。”
江栩眉头皱了皱,看着切口整齐的电线。
“谁把保险丝给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