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都,某高层住宅小区。
&ldo;哈啾!&rdo;
翘着二郎腿背靠在沙发上看电视新闻的于景澄,刚往嘴里扔了块薯片,莫名的打了一个喷嚏。
幸好还没来得及嚼!!
于景澄连忙把喷到脚边的薯片捡起来,扔进垃圾筒里,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想着薯片上沾了口水还是站起身要往洗手间走。
一转身,冷不丁吓了一跳。
&ldo;叔,你鬼鬼祟祟站在我身后做咩?吓死人。&rdo;
于承术的伤势比预想的恢复得还要快,现在已经不用拄拐仗了,受伤的那条胳膊端碗吃饭不成问题,受伤的腿走路得慢一点。
能自主生活了,不用谁在身边照顾了。
&ldo;你这一天天的在家,每天不知道要用多少纸巾擦手,浪费多少水洗手。&rdo;于承术看着这个大侄子真是越看越嫌弃,真想一脚踢出去。
多用一点水都要被他叔念,于景澄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ldo;叔啊,我没地方去,只能暂住你这里。&rdo;
&ldo;跟你妈咪冷战半年了,服个软应该就会让你回去了,或者快点接戏出去工作。&rdo;
于景澄很快洗了手从洗手间出来,从桌上抽了两张纸巾擦手,解释:&ldo;接了严叔的下一部戏,明年上半年应该能开机,已经开始做准备了。&rdo;
还有好几个月!于承术提议:&ldo;我记得你有一个朋友,小时候跟着你一块学武的,叫霍什么雨,是个摄像师,就住在你妈家隔壁,你可以去他家里借往一段时间。&rdo;
说完,于承术低头看了一眼手里震动的手机,&ldo;你的电话,接住。&rdo;
于景澄急忙接住了他叔抛过来的手机。
我的手机什么时候到叔那里去了?
还有,自从回港都后搬到他叔这里来住,被他叔喝令不许大半夜出去喝酒,那一帮朋友打了几次电话叫不出来人,都不打了。
最近挺清静的,会是谁打来的电话?
他低头一看,苏清朗?
一回到酒店房间,苏清朗便拨通了于景澄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
苏清朗热情而亲切的问候于景澄最近过得好吗?在忙什么?
&ldo;好几个月不见,澄仔,我好挂住你呀。&rdo;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传来于景澄的声音:&ldo;你别这样,我害怕,有什么事直说吧。&rdo;
苏清朗清了清嗓子,也不客气,开门见山的直抒来意:&ldo;澄仔,我有一场打戏需要向你请教&rdo;
哪里是请教?于景澄觉得是挑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