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这话香莹脸上马上露出不快之色,“我不知文采姊姊原来是弦月的密探,之前还对你说了不少知心的话,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
文采有些尴尬,“对不起,我们各为其主,若有得罪,还请见谅。”
“哼,算了,你的事咱们王上知道后定是会震怒,所以你最好小心点,王上说不定会派人追杀你!”香莹不是危言耸听,对付奸细宿星王朝自是不手软。
文采脸色发白,探子一旦暴露身分,日后的日子就不经松,得随时防人暗杀。
玫瑰听闻后神情也紧张了,“逍,您得派人保护文采才行!”她急道。
冶冷逍微笑,“你别着急,孤的手下,孤难道保护不了吗?”
“是啊,王后娘娘别为奴婢焦急,既然回到弦月,奴婢就不怕了,这里是奴婢真正的家乡,宿星王想杀我,并不容易,况且奴婢也不认为宿星王真会追杀我,毕竟我为了救您也尽了一份心。”文采说。
“哼,您倒是了解咱们王上,知晓他只要是为弦月王后的事都能纵容!”香莹一脸的不满。
忽然的,香莹的手被玫瑰握住,“香莹,感谢你专程走这一趟,若不是你,我也难解除众人的怀疑。”她真诚的道谢。
香莹的脸庞登时微微红了,“奴婢……是奉王令才来的。”她表情有些不自然的扭泥起来。
“我明白是宿星王的意思,但你若是不愿意跑这一趟,他也不会勉强你的。”玫瑰轻声道。
香莹脸更红了,“奴婢不过是感激您那日在我们王上面前救过我,您不是坏人,王上会喜欢上你……其实也不奇怪。”她别扭的说完这些话。
那日玫瑰救过她之后,她彻底自省过,玫瑰也是无辜的,她喜爱的是弦月王,却硬是被抓来宿星与心爱的人分离,她也很苦,自己将对玲公主的不平发泄在她身上实在不公平,如今有机会回报她当日的宽宕大量,自己当然乐意走这一趟。
“但是……”香莹刻意瞧了一眼一旁的台冷逍后,忍不住又说:“虽说您心中已有所爱,可也该想想咱们王上为您的付出,您离开后他备受打击,亦无法原谅老宿星王的阻止,足足好长一段时间不曾走出自己的寝殿,直到老宿星王身子已然不行,他才踏出寝殿去侍辜,而这回他虽说谎伤及您的名节,但何尝不是因为对您的执着,就连玲公主回到宿星,也没能安慰得了他,自您走后他成日绷着脸,不曾笑过,如果可比请您捎些只字片语让奴婢带回去,一解我们王上的忧郁。”香莹情急的要求。
玫瑰闷了心,祭天星何必如此折磨自己,如今她已连叹气都叹不出来了。
冶冷逍冷下面孔,“玫儿是孤的王后,与宿星王无项有任何牵扯往来,况且今日之事也拜他所赐,折辱了孤与玫儿,这帐,不会因为他派你来而了结,回去告诉宿星王,孤迟早要与他一决生死,有弦月就不会有宿星!”他狠戾的道。
香莹脸色大变,玫瑰也同样吃惊,他这是要宣战?!
“好,奴婢回去会转达的,可是宿星绝对不会败给弦月!”香莹怒气冲天的告退了。
文采见她愤怒的离去,本想上前拉住她又止了步,两朝早晚要开战,再说些什么也是枉然,只能任她气愤而去。
“文采,你既然回来了,以后就和宝红一起专司照顾王后吧,你会武,王后身边有你,孤也放心多了。”冶冷逍吩咐。
“是,奴婢自当尽心照护王后娘娘周全。”她立即应声接下这份新工作。
“嗯,连赶数日的路,你也累了,今日就暂且退下,明日再到下弦宫去当差。”他让她先离去。
“那奴婢就先告退了。”文采退了出去。
“黄德!”文采一走,他立刻又是一喊。
黄德马上揪着赵葆进来。
玫瑰心知冶冷逍是有意在今夜一并解决所有的事。
赵葆进殿时鼻青脸肿,显然是被狠揍过,而揍他的就是外头那些见不惯他平日作威作福、鼠心狼肺模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