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后宫有这两人在,哥哥可完全放心了。就是陛下要动哥哥,也能让他快快乐乐的少活些日子,那可不算哥哥不孝!”
沈云崖朝他屁股拍了一巴掌!
“说什么呢!”
苍暮装腔作势:“啊?说什么了,我也忘记了!”
沈云崖拍完了,手却不拿走,大张旗鼓地捏了起来!
苍暮忍着笑躲他:“哥哥自重!”
沈云崖追着不放:“这是谁家小媳妇啊,长那么俊的?”
苍暮:“流氓!”
沈云崖:“长那么好看,流氓就流氓吧,人不流氓枉少年!”
沈云崖说着他的歪理,伸手到处乱碰,没一会苍暮就撑不住了,压过来把他的手按在了头顶!
沈云崖竟然还一脸洋洋得意!
苍暮恨声:“哥哥你就是欠收拾!”
“又没说不让你收拾!”
苍暮听到这话,倒是有些迟疑了:“真能撑住?”
沈云崖可厉害了:“撑不住也不影响!”
“你。。。。。。”
真是气死了又爱死了!
沈云崖不管不顾,目光温柔地看着他:“要不是早朝必须去,我真想这一个多月,再被你困在这屋子里!”
苍暮看着沈云崖良久,最终还是翻过身去,松开了他的手,只是把人紧紧抱住。
“哥哥乖,不要这样,你这样苍暮心疼。苍暮答应你,找到时间就去找你,哥哥忙的时候要记得给苍暮写信,好不好?”
沈云崖应下了。
“好。”
。
庆丰二十九年,二月。
庆丰帝重启运河的修建方案,任命当时的都察院右史厉朗,回其曾经职务所在地岑州,兼任运河都统,总领运河修建一事。
三月初,离王沈云崖自请担任河道总督一职,于大殿之上陈情,愿为国泰民安,倾己之力治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其陈词慷慨激昂、震撼人心,朝堂之上无人不感震撼,以至百十人大殿,竟久久无一人应声!
帝亦失声。
暮春三月末,离王殿下离都。
。
三四月的风,是沾染着花香的,嗅一鼻子,似乎能让人从内香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