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在半空的三人,还未发出惊呼,就已经发出痛呼。
三人合计400多斤,被郭腾丢小石子一样,丢在地上,给泥土地上砸出一个大凹坑。
又带着惯性,在地上滚了几圈。
“滚!”
又是一阵怒喝。
“嘶嘶!”
郭腾的怒喝声,惊得李四的马都仰身抬蹄,想要飞奔出去。
李四连忙下车安抚马匹。
看向郭腾,脸上带着惧色。
石氏三兄弟哪敢多言,佝着头,屁都不敢放一个,互相搀扶着向村里慢慢走去。
“让潘婶娘受惊,真是不好意思。”
郭腾对着潘玲拱手鞠躬道歉。
“小哥也是好意。”
“不知小哥是?”
潘玲颤颤巍巍站起身,把郭腾扶起来。
不是说看不见吗?怎么感觉像是能看见的样子?
“小子郭腾,石兄莫逆之交。”
“多日未曾听到石兄消息,近日特来一见。”
“还不知道石兄何在?”
郭腾根据当前情况,随口说出谎言。
看眼前这样子,潘玲应该是知道石少斌死亡的事。
“我儿少斌,数日前,与我阴阳两隔。”
说出石少斌情况,潘玲忍不住流出眼泪,站在原地小声啜泣。
听到哭声,郭腾心里也不是滋味。
老公没了,花了二十多年把儿子拉扯起来,儿子又没了。
这种情况,对于潘玲而言,是多大的一种打击!
更何况刚才还要吃绝户的三人。
这就是把潘玲往绝路上逼!
你们就不怕石少斌半夜来灭你们满门?
就算石少斌不知道这事,潘玲要是怨气起来,成为灵魄,也能把你们给弄死!
潘玲哭啼一阵,慢慢为郭腾讲述他早已经知道的情况。
听到这,郭腾越来越觉得高员外一家死的真好。
这种败类活在世上,只会把米吃贵。
“我曾与石兄有言,如我某日不测,石兄就照顾我的家人。”
“若石兄不测,我也把他家人当成自家人相待。”
“潘婶娘如果在村子内没有什么牵挂,就和我一起去县城生活吧。”
郭腾见状,也对潘玲说出他的建议。
“这。。。”
潘玲想说什么,就听到外来传来阵阵纷杂喧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