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停顿了不到一秒,反客为主把我禁锢在怀里攻池掠地。
一直到我喘不过气来,他才松开了我。
我刚呼吸没两口新鲜的空气,他又俯下身来。
「唔……」他的吻和我想象中的一样强硬。
江衍手眼通天,我根本不敢和我哥联系,我终于等到了一个江衍不来接我的日子,拿着同事的手机让我哥来舞蹈室找我,并叮嘱他避开耳目。
我直接切入主题问他有没有查到什么。
他说爷爷收留了江奕,那是江衍敲碎脊骨赶出江家的堂哥。
我感到不可思议,爷爷早就看淡权利与世无争,若不是这次破产他根本不会出面。
我哥又告诉我,江奕儿时爷爷带过一段时间,现在爷爷还把他藏在不知道哪个疗养院养伤。
江衍果然是睚眦必报的人,他就这般要赶尽杀绝?我感到不可理喻。
这样看来他怕是还不会放过林家,我让我哥去试探爷爷口风问他还要不要继续保江奕。
不冷血一点怎么办呢?谁有胆量挑战江家的权威?
又再三叮嘱我哥回去小心一些,我也回了江宅。
江衍重提了恢复训练的事,我做足了耐心陪他。
他情绪反常,毕竟直面自己的残缺然后去克服是件消耗自尊的事。
我安抚他鼓励他,后来甚至到了我不看着他他就不训练的程度。
我看着他满头冷汗的模样止不住的心疼,他那般冷血,我却真心实意地希望他能够好起来。
晚上我应了他的要求跳舞给他看,一间小小的卧室,我跳得比在多大的舞台都认真。
我们还会接吻。
日子很平静,我一时也找不到联系我哥的时机,就蒙了眼睛陪他甜蜜着。
直到有次训练时,他的助理推门进来,脸色有些急切。
我正要离开避嫌,江衍随口道:「没事,你讲吧。」
助理说:「江奕,逃走了。」
我看着江衍面色变了。
助理走后我状若无意地问:「江奕是谁?」
江衍脸色恢复如常,语气也很淡:「杂种罢了。」
然后招着我过去扶他,就像往常一样。
10、
我急切寻找机会和我哥碰面。
碰面第一句先问爷爷那边怎么说。
我哥一副焦头烂额的模样,说老爷子那边大动肝火,怕是还要护着。
「他大骂江衍凉薄冷血,说他已经毁了江奕为什么还要抓着不放,还说他一个隐居幕后的老年人现在要护一个小辈我们都不依着他。」
我一时瞠目,看来爷爷对那江奕的感情不是一般深,那这回江奕逃跑难道是……
我又问我哥:「你和爷爷讲清利害关系了没。」
我哥摇摇头,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