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哪个浑蛋撞了华生一下。
就是这一下,让他不小心‘碰’到那晃动的屁股。
紧接着,华生就记不太清楚了。
他的记忆断断续续,朦胧之间,好像是看到自己的老婆正好推门进来。
一个不开眼的大头兵见到美人,用那习惯性的流氓哨吹响。
回忆到此结束。
华生在索科维亚的医院睁开眼睛。
白色的天花板。
他脖子上带着护颈,艰难地侧头望去,和同样躺在隔壁病床的奥洛夫打招呼。
“我希望你没有尿在**,奥洛夫,”华生说道,“我只是问一下,因为我好像闻到一些味道。”
“我想我没有,”奥洛夫左脚挂起来打了石膏,穿着病号服狡辩道,“也许是你自己。”
难兄难弟住在一个地方。
华生看向床头柜,棕色的小熊在那里站着。
“嘿,小熊,阿利安娜也来了?”
小熊没有说话,只是歪了歪脑袋。
“我觉得你的脑袋也许需要也检查一下。”奥洛夫不小心碰到伤口,发出抽气声,“我不会放过那家伙的。”
“冷静点儿,你想要我们死吗?”华生望向窗外。
蓝蓝的天空。
医院前面的道路上,有坦克缓缓驶过。
子弹和炸弹,巷**发的战斗异常惨烈。
医院的走廊躺满病人,那些断手断脚的士兵还有被波及的平民。
“况且你也没告诉我,这里会发生政变。”
华生有些麻木了。
来的时候好好的,现在回不去了。
奥洛夫更是有苦说不出,“要不是你在**俱乐部揍的那个军阀儿子,这场政变打不起来。”
他是万万没想到,华生因为别人吹了个流氓哨,就提着酒瓶砸在那个家伙脑门上。
之后引发一系列的混乱,到最后甚至演变成提前爆发政变,引起内乱和外患。
这个东欧的小国,两个人在医院都躺一个月了。
“有吗?是我做的?”
华生一脸怀疑,“我怎么一点儿也不记得?”
奥洛夫生气吼道:“不然你以为我们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呃……我以为这是我老婆打的。”华生很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