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又青小声说道。
当然了,她也从来没在人前喊苦喊累,说过“你弄疼我了”这样娇气的话。
跟秦夺演戏的时候,就难免显得有些做作。
而且,今儿这一出实在是冤。
她在自己屋里睡的好好的,也没招谁惹谁。
堂堂临渊王做什么夜半翻窗?
总不至于大半夜地,特意跑到她屋里来偷香窃玉吧?
这一世,她跟秦夺还什么都没有。
远不到他尝过鱼水之欢后,拉着她日夜沉溺其中的时候。
明明前几天还说她不配喜欢他,要把她扔去喂狼呢。
这人的心思怎么说变就变?
苏又青思绪乱糟糟的,想扯锦被过来遮掩一下。
锦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踢到榻边去了,一半都已经垂到地上。
她想悄悄从秦夺身上跨过去,伸手去捞锦被。。。。。。
“你安分点。”
秦夺翻身而起,抬起一条长腿夹住她的腰,将人压住。
犹如猛兽困住猎物的姿势。
绝对的控制。
占尽主导的姿势。
他心想:这个苏又青,嘴上说着不敢误我清白,实际上一有机会就使尽浑身解数勾引。
真是嘴上一套,做事一套。
罗帐被夜风吹动,床榻四周的轻纱起起伏伏。
四下悄然,静的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苏又青的心跳都乱了,悄悄伸手拢了拢他散开的衣襟,轻声试探道:
“殿下什么时候来的。。。。。。”这是要做什么?
他为什么会大半夜地出现在这?
犯什么病?
秦夺凝眸看着她,嗤笑道:“你究竟还要摸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