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他的肩头,默默抽泣。
似乎前段时间什么都没有生过,我们还如以前那般情深似海。
“念念,前段时间是我做的过分了。苏将军的去世,我也很难过。”他说。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
自从那天后,我和祁承璟的关系有所缓和。他每天都会来陪我,或是用膳,或是就寝。
好似全部都回到了从前那般。
但我知道,我们之间,有些东西已经在悄无声息的改变了。
现在我跟他的关系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貌合神离。
他如今这般作态,只不过是表演给我爹的那些部下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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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出我所料,祁承璟的装模作样也就持续了个把月,我爹新丧刚过,他便迫不及待的往他新妾那跑。
对此,我虽然很难过,但是又无可奈何。
这皇宫是他的,他想去哪去哪,他爱宠谁。
我就做好我的皇后,管理好后宫,没事种种花喝喝茶,日子也算惬意。
只是,好景不长。
每月十五,命妇夫人照例入宫请安。
我心不在焉地应酬着,突然一个心直口快的妇人道,“听闻皇上新纳个妃子,长得倾国倾城。让咱们皇上日日笙歌,就差没有惹得君王不上朝了。”
我眉峰一挑,“看来张夫人挺关心内庭之事的。”
“妾身哪敢啊,不过是听下人们嘴碎才提了这么一句。”她讪讪地闭嘴,再不敢多言。
待到打了那群命妇后,我卸下繁重的钗环,坐在铜镜前出神。
其实我何尝不明白呢,祁承璟如今可谓是一颗心全扑在云瑶身上。
一下朝便往她宫中去,甚者批阅奏章都挪去了长春宫。
朝臣对此十分的不满,民间也开始议论纷纷,现在甚者连官员府中的下人都敢妄议。
张夫人这话的意思我明白,无非是她家丈夫想要从我这下手,劝一劝祁承璟。
我知道现在最应该去的就是去祁承璟面前规劝他不要误入歧途,但是他会听吗?
我沉思了良久,终是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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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换了件衣裳,便带着阿清去往长春宫。
还未靠近,便听见那阵阵的丝竹管弦之乐。
我皱了皱眉,这乐曲像极了青楼之女所奏的靡靡之音。
再走进,便听见一声声娇语,“陛下,再喝一杯嘛。”
“陛下,人家跳的舞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