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帮也好不到哪里去,曹帮主也死了。”
“那这样说来,漕帮和白龙寺是两败俱伤啊!”
“是啊,青州这两个大帮大派这下可谓是伤筋动骨了。”
“俗话说得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你们说这蚌鹤是伤了,那得利的是谁?”
有心直口快的接话说。
“那还用说吗,那肯定是府军和镇魔司啊!”
这话可把大伙儿吓了一跳。
“闭嘴!”
“慎言,这话是可以乱说的吗?”
“就是,净胡说八道,小心惹祸上身!”
大伙儿连忙再把歪了的话题拉回来。
“你们说,白龙寺还有他们的佛子,这漕帮还有谁?”
“不知道!”
“现在新任的梁帮主根本不是佛子的对手啊!”
“我前不久听人说,梁帮主打算跑路!”
“不是吧?”
“这消息可当真?”
“你放屁呢,我昨天才看见梁帮主,他怎么可能跑路!”
“不错,谁都可以走,唯独他不能走,他要是走了,那扬州城以后就再没有漕帮了!”
“宁可做战死的鬼,也不做逃跑的贼!”
“可是不跑的话,漕帮的人,拿什么去抵抗白龙寺的佛子呢?”
这句话把所有人问住了。
凭一己之力灭杀白龙寺方丈和漕帮帮主,这样的战果放眼整个大乾,也是相当炸裂的。
在他们看来,如今损兵折将的漕帮,又如何是佛子的对手呢?
。。。
时间流逝。
只是一转眼,便过去半个月时间。
这一天。
扬州城,州牧府。
一大早,郑宁吉便吩咐下人开始打扫卫生,要把州牧府里里外外打扫个干干净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大人,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怎么搞得那么隆重?”他的夫人满脸疑惑的问。
郑宁吉笑着说:“不是什么特殊日子,只是有贵客上门,为了表示热烈欢迎,自然是有点表示。”
夫人好奇地问:“不知道是谁,居然让大人如此重视!”
郑宁吉则是摇摇头,没有说话。
夫人也识趣地闭上嘴巴。
等收拾妥当之后,郑宁吉把自己的夫人和身边的下人都打发走,独自一人坐在府里的凉亭处,亲自煮茶守候。
不多时,一阵清风吹过。
一个面容俊美的白衣和尚来到凉亭外。
郑宁吉看着他,笑着问候:“观妙大师,你来了。”
来人正是白龙寺的佛子观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