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梁家因为和朱家结亲,已经得了太多好处,朱家不是冤大头,朱宁要选用更合适的供货商。
虽然更换南方供货商带来的收益,在朱家庞大的产业中并不重要,但朱宁现在见不得梁家人占她一点便宜。
梁玉自从那天后,就闭门不出,还让人将掌家账簿交给朱宁。
朱宁问花月愿不愿意掌家,花月的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
“掌家麻烦死了,要算账,要管钱管下人,花月都没时间练舞了,不要不要。”
朱宁笑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花魁公子,竟不会管账吗?”
“家主!花魁公子样样精通,管账自然也不在话下啦,但人家不想干,梁玉不是管得挺好的嘛。”
“梁玉也撂挑子不干了。”朱宁无奈道。
“他怎么这样!刚干了坏事,还不想干活,家主,你就罚他一直管账好了。”
只有一府主君才有资格掌管后院,梁玉主动交出账簿,朱宁想将账簿交给他,这意味着什么,已经很明显。
但花月故意装傻。
朱宁没想到花月平时爱争宠,在这方面却避而不谈,无奈道:“你原谅梁玉了?”
花月摸着下巴,思考道:“没有啊,他要是给我道歉的话,我会考虑原谅他。”
“好吧。”朱宁觉得梁玉不像是会主动给花月道歉的样子。
“哎呀,家主,不说其他人了,前段时间花月过得太苦了,家主一定要好好补偿花月!”
花月胳膊环在朱宁脖子上,软着嗓音撒娇。
朱宁抱住花月的腰,脸凑上前去亲花月。
花月还是有所忌讳,从不主动亲朱宁的唇,因此每次朱宁主动亲过来时,花月都分外高兴。
天色渐晚,花月屋子里的灯被熄灭,但床上的动静并没有停下。
“家主,家主,花月好喜欢你……”
“花月,你慢点,我要被你压死了。”
“哼,刚才家主抱我的时候还说我瘦呢,现在又嫌重了。”
“不是重,是姿势问题,算了,还是我在上面吧。”
倌华街在这方面的训练不到位,朱宁每次偷懒想让花月在上面,花月都不得要领。
难道女尊世界的男人天生不适合在上面?
花月嘟着嘴躺下,“我以后好好练就是了。”
“你要和谁练?可算了吧。”
“我去请教街里的潘大哥,他长得高大威武,和女人似的,许多文弱女人都爱找他,我听说他就是在上面的,他肯定有经验!”
朱宁无法想象花月去请教这种问题的画面,“不要去,宝贝,你现在就很好,不用再练了。”
“真的?那我们再来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