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帮忙,是那小子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他冷哼了声,一巴掌重重拍在茶几上,“参加拍卖能把家产败光,自作主张找长辈借钱,做不好又说不得,难怪沧修迟迟没有娶你!”
陆舒曼:
过分了,扎心了。
骆霆锋气势十足,仅是坐在那里就威严满满,此时怒声训斥更是压迫感十足,一字一句直戳陆舒曼的肺管子,说的她小珍珠都掉下来了。
“骆爷爷,我敬重你是沧修的爷爷所以来拜访你,你要是不接受我,我走就是了。”陆舒曼一分钟都不想再在这里停留,低头哭着跑出骆家。
管家目送陆舒曼离开,深深叹了口气。
“原来小少爷喜欢这一类的,难怪他和宋小姐没办法走到一起。”
“唉,怪我。”
骆霆锋心情复杂,也没了品茶的兴致,万分自责,“应该在那小子眼瞎之前,告诉他什么女人能要,什么女人不能要。他在我这里信誓旦旦说要努力闯出一番成绩,转头他看中的女人就过来找我要钱。”
“一个搭台一个拆台,这样的两个人,未来怎么可能会安分地相处五十年甚至更久?”
愁,太愁了。
“老爷,您别太担忧,儿孙自有儿孙福,您还是保重身体要紧。”管家贴心地递上骆霆锋要吃的药。
骆霆锋吃完药,看着手中的空瓶,心里生出一个计划,“今天那小子的未婚妻过来把我气到了,你给我在医院里找个床位,我要去住几天。”
他叮嘱道:“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住院的事情,尤其是小菱身边的人和那小子。”
管家会意,比了个“ok”的手势,“没问题!”
湘城,宋以菱的别墅。
难得事情少了,她回来休息两天,刚进家门,准备去厨房拿点吃的,忽地听到门内有交谈的声音传出。
“哎,骆老爷子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这把年纪的人能靠药物活着就很不容易了,偏偏陆小姐还找到骆家,让骆老爷子给她打钱赞助骆先生,态度还那么恶劣,都把骆老爷子气晕,直接送进医院了!”
赵管家忧心忡忡道:“也不知道骆老爷子现在状态好一点了没,一会我再去打探打探情况,哎,只可惜骆先生信错了人,也不知道他被夹在老爷子和未婚妻的中间会怎么取舍。”
林歼不认同地嘿了一声,“一个是从小把他带大的爷爷,一个是他半路爱上的女人,总不能因为爱她,就眼睁睁地看着她把自个儿的亲爷爷气死吧!”
宋以菱在门外听得分外揪心。
没错,即使她和骆沧修已经离婚了,她也不能看着陆舒曼把爷爷气出个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