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事?”陆迟不满的嚷嚷,“每次叫你出来玩,都是推三阻四的,谁不知道你家里面那个老婆实际就是个摆设,这么早睡觉难道还想长高?”
“滚。”傅云州面无表情的转动方向盘。
“过来吧,兄弟几个好久没聚了,都怪想你的。”陆迟肉麻的说。
傅云州害怕他这张嘴还会继续说出更加肉麻的话,只能答应下来,“包厢号发给我。”
十分钟后,傅云州推开VIP包厢的门。
陆迟和顾淮礼正互相勾搭着肩膀在唱歌,看到傅云州进来,两人不约而同松开,然后上前,一人一边勾住傅云州的脖子,揽着他往沙发上走。
“滚滚滚。”傅云州没好气的推开他们。
茶几上开了十几瓶啤酒,傅云州直接拎起一瓶仰头喝了起来。
“呦,这是怎么了?”陆迟打趣道,“和嫂子吵架了?”
顾淮礼眼尖,看到傅云州脖子上的挠痕,拿手肘顶了下陆迟,“都怪你,非得把云州叫过来,本来人家两夫妻正那个什么挺好的,你这不是捣乱吗。”
陆迟经顾淮礼这么一提醒,也看到了,顿时惊讶的张圆了嘴巴。
“你和叶南玥同房了?”
傅云州顺着他们的视线,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想到这道挠痕应该是自己强吻叶南玥时被抓的,脸色直接黑成锅底。
“开什么国际玩笑,除非世界末日,地球上只剩下她一个女人了,我才勉为其难的考虑要不要睡她。”
“我就说嘛,云州讨厌这个叶南玥讨厌的要死,又怎么会碰她。”陆迟也拿起一瓶酒,三个人碰了下。
“来,喝酒,今晚不醉不归啊。”
顾淮礼嘴角含笑,“不过话说回来,云州为什么这么讨厌叶小姐?”
“你难道不知道吗?”陆迟瞥他。
顾淮礼摇头,“只知一点皮毛而已,叶小姐长得漂亮,又是白衣天使,按理说,都结婚三年,即便是再大的矛盾恩怨,也早该化解了。”
傅云州冷哼,“你们是没见识过她的牙尖嘴利,她和小时候一样,都是个坏种。”
“怎么说?”顾淮礼好奇,“反正你们傅叶两家的亲事是怎么来的,大家都知道,难道还有什么内幕?”
傅云州十岁那年,傅老夫人斥巨资举办生日宴会,当天,宴请了南城所有大大小小的名流豪门,叶家两夫妻也带着独生女儿来了。
那时,叶家丫头也就五岁左右,长得粉雕玉琢白净可爱,老夫人看了喜欢的不行,叫到近前来逗玩了好一阵,因为前厅陆续有许多客人到访,便叫孙子傅云州带着叶家丫头去附近玩耍。
结果,出了差池。
等叶家两夫妻和其他客人聊完天,回来寻女儿时,女儿已经不见了,只遗留下一串随身携带的小铃铛在草坪中。
傅老夫人这才慌了神。
又是封锁现场,又是报警处理。
结果都没有顺利找回叶丫头。
叶家人痛失女儿,一腔悲愤,把怨气撒在傅云州身上。
傅老夫人自知难逃责任,愧疚不已,于是向叶家人许下一个承诺,如果有生之年能寻回叶丫头,不管叶丫头是美是丑是健康还是残缺,傅家都会义无反顾的迎娶她进门,作为对叶家的补偿。
这才有了后来傅云州和叶南玥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