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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楚贺潮刚刚确实被他那句话给弄得有些手忙脚乱、面红耳赤。但这会儿正面被元里戏弄,他男人劣性反而占了上风,好像忘了自己先前做了什么丢脸的事,眉头淡定一挑,男人笑开,透着股慵懒色气的野性,“我会紧张?小子,我是怕吓到你。”
说完,他低沉笑了,弯下身子,高大的阴影笼罩着元里,“没见过这么大的吧?”
元里心里一跳,有热气冲上脸:“……”
艹。
他莫名感觉自己输了。
他一个后世的人,见过大世面的人,怎么能在荤话上输给楚贺潮?
奇怪的自尊心和胜负欲及时跳了出来,元里眼尾一挑,压下羞耻,决定再次发起进攻,他笑眯眯地道:“我也只是匆匆看了一眼,没看仔细,将军这么问我我也说不出来是不是。不如……我再仔细看一看?”
但在耍流氓上面,楚贺潮只要厚起脸皮就没人能比得过他。
将军眼神一眯,看了元里一会儿,便潇洒地把衣袍撩到了一边,大咧咧地解着自己的裤带,像是真的要弄出来给元里好好看看一样。
!
别!
我只是在说大话而已!
元里一瞬间头皮发麻,但想一想楚贺潮刚刚把屏风撞倒了的模样,又真的不信楚贺潮敢这么做。估摸着是气势大雷声小,元里不能被他唬住。元里在心底不断分析,稍稍有了底气,他面上佯装镇定,笑容不变,双眼还略带好奇。
两个人无声地对峙着,楚贺潮心里头有股无名火在烧,烧得他后背起了一层汗,有种无处宣发的燥热,他的动作也越来越慢,裤带在他手指间窜来窜去。忽然,楚贺潮撩起眼皮,嘴上带着戏弄的笑,“真要看?元里,你点个头,这事就当算了。”
元里看似强硬,实则也是硬着头皮调侃,“将军是觉得自己说大话了?”
楚贺潮嗤笑一声,双眼盯着元里不放,手彻底拽掉了腰间的裤绳。正当他想掏出自己的兄弟时,外头及时响起了林田的声音,“主公,您的药熬好了。”
屋里的两个人同时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楚贺潮面无异色迅速地把裤带再系了回去,率先说了一句,“进来。”
林田把药端了进来,打破了屋里古怪的气氛,一股苦味也跟着飘了过来。
元里在心里松了口气,他这会儿正心中庆幸,哪里还顾得上追究药苦不苦,直接接过药二话不说一干而尽。
林田接过空碗,又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楚贺潮瞧着元里苦到扭曲的表情,倒了杯水递给他,又气又笑,“不能慢点喝?”
元里喝完了一杯水才舒了一口气,“慢点喝苦味更重。”
把杯子还回去后,元里不想让楚贺潮想起刚刚的话题,于是转移话题问道:“将军,你那几百士卒安置好了吗?”
楚贺潮懒声道:“都安排好了。你派疾医去给百姓士兵问诊一事也安排的井井有条,王府修缮不急,开春再弄也不晚。我派人去查肖策是否还有同党了,有疑点的人已经被我抓起来正在拷问。”
“辛苦将军,”元里不由点头,感叹道,“多亏您昨日来的及时,才没让他们跑掉,否则后果只怕不堪设想。”
楚贺潮皱皱眉,“你的香皂坊被烧了,听说所有香皂都被烧化了?”
元里苦笑了一声,“对。香皂坊里的那批香皂是之前所杀的那两千只猪的猪油所炼,这么一烧,可惜了这些猪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