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也像个天仙似的≈hellip;≈hellip;老天爷怎么不给我来个天仙。()”
“你可做梦去吧。”
金九龄被揍得鼻青脸肿,躺在床上哀莫大于心死,盯着漏风的屋顶出神。
他听到了那些人回来后的讨论,竖起耳朵听了一小会儿,垂死病中惊坐起:
“来的那个是什么人?!”
“是个长得很好看的女人,看人的眼神傲得很……你活了?”
“我又没死!”
金九龄忐忑不安,越听那形容越觉得像邀月,又不敢前去打扰,辗转反侧一整夜,第二天迷迷糊糊被一声惨叫惊醒。
他慌忙爬下床,躲在门后看外面,只见邀月——昨日那人竟然真的是邀月!
金九龄心中直跳。
空地中邀月扼着一人的脖子,眼神表情不悦,又有一丝奇异:“你瞎说什么!”
那人欲说不得,被勒得直翻白眼。
步早一出门就看见这幅场景,叹了口气,走了出来。
哪有说人坏话当着人面说的?傻蛋。
“你不用在意,把这群人说的话当耳旁风就好。”
晓轻舟语气和缓地劝慰邀月。
邀月手上勒得更紧,眼神诡异地看着晓轻舟:“你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吗?”
晓轻舟疑惑:“说了什么?”
邀月看着晓轻舟,衣着一丝不苟,容貌精致秀美……
不管怎么看,都是个女子。
邀月一把甩开手上的人,冷冷道:“他竟然说你是我的姘头。”
步早继续在心里叹气,所以他才说地上那家伙是个傻蛋啊。
“他们脑子里也就只有那点儿东西了。”晓轻舟平静地说,面上丝毫不见恼意,“不要往心里去。”
邀月:“…………他的意思是你是个男人。这样你也觉得无所谓么?”
众恶人倒吸一口凉气。
金九龄大惊。
邀月竟然不知道“那个人”的性别?
步早乐了。
看来三弟子马甲的这张脸完美得诠释了雌雄莫辨这个词,邀月竟然还没有看出来晓轻舟的性别。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因为七年前还未长开的三弟子马甲给邀月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七年间一直认为晓轻舟性别为女,不可能重逢之后相处的短短时间内就改变自己的看法。
步早对此十分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