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缨略感欣慰。
买布制衣可要比直接买成衣便宜多了。
“只不过,少爷这眼光还是不太行。”
长缨展开绸缎,摇头。
“挑的这是什么颜色。”
他将绸缎在宁远身前比了比,道:“太轻佻了,不适合少爷。”
末了,又补充一句:“少爷本身就轻佻散漫,是以得穿些稳重颜色才好遮掩。”
长缨很是那么回事的点点头。
“本少爷在你眼中就这么不堪?”
宁远气笑,敲敲长缨脑袋。
“还遮掩。”
长缨护住脑袋,不言语。
反正无论如何,都不能拿这块绸缎给少爷做衣裳。
这是他作为一名合格随从的坚持。
宁远见长缨面色凝重的又不知在胡思乱想些什么,索性不管他。
宁远拿出怀中香囊,怡然的瞧着。
笑的春意盎然。
完了完了。
长缨瞧着宁远对着鹅黄香囊傻乐的模样,连连摇头。
看来少爷的品味,必须由他来守护了。
次日。
风竹街道的布庄前。
“你个傻子,知道错了吗?”
宁远从长缨手中夺回香囊,又气又无奈。
“知道了知道了。”
长缨将剩下的两贯钱点好,摸摸被敲红的脑袋嘟囔道。
“少爷要早说这是楚姑娘送的,我也不至于此。”
长缨一早便拿了昨日的绸缎,到布庄出手。
顺便将那鹅黄色的香囊也捎带上了。
生怕少爷迷恋上这等轻佻色系。
宁远发现后,连忙赶来,将倒卖物品的长缨拿个正着。
挨了训斥的长缨不服气的碎碎念。
“谁知道这不是少爷买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