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什么也闻不出。
他将弯刀递给薛灵夙。
“还请薛兄辨别一下,此刀除了血迹,是否染有风桥酒?”
薛灵夙接过弯刀,仔细一闻。
“宁兄猜的不错,果然染有风桥酒。”
薛灵夙敛眉。
“看来这当真是沈家那把弯刀。”
薛灵夙抬起底端,见刀柄处果然刻着一个沈字。
“可是怎么会在这儿?”
楚梦也侧头。
“此人应该是沈家血案发生后,从沈家离开的家仆。”
宁远猜测。
“只是他为何要带了这把弯刀离开呢?”
“况且还任由刀身沾满血迹酒迹而不擦拭。”
宁远一时也想不通。
风桥酒既未被擦拭,想必这血迹便是当日那个“安秀廷”的。
风桥酒只有沈家才有,沈家弯刀在处决“安秀廷”之后也未再问世。
因此刀身上的血迹酒迹所属只有这一种可能。
“是啊。”
薛灵夙也怪。
“为什么要这样?”
“难道说,这弯刀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吗?”
说着,他提起弯刀又仔细闻了闻。
然后薛灵夙眉尖一耸,突然跳起道:“不对劲。”
“怎么了?”
楚梦也跟着起身问道。
薛灵夙难得的正经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