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马猴显然不知内情,又敲门道:“楽姑娘,我没别的意思,只为一睹风采,您要是不反对,我就进来了?”
话音未落,屋门居然开了。
我虽然是个半大少年,但十七岁的年纪,多少也懂点人事,我媳妇给大马猴开了门,让他进去,这不就是给我带绿帽子吗?
大马猴乐的,差点没笑出声来,昂首挺胸进了屋子。
呯……屋门重重关上。
我虽然怕得要死,心里又有点好奇,大马猴见一口棺材,能干啥呢?
于是我悄摸的进了院子,凑到窗口往里看,结果,一眼就看呆了。
此时黑木棺材盖板敞开一半,露出一具浑身黑衣,容貌美艳的女尸。
她可是太美了,就像一朵浅睡未醒的海棠花。
我以为我媳妇就是一口黑棺材,没想到居然漂亮的不得了,简直比我学校最好看的音乐老师,还要漂亮一百倍。
大马猴就站在棺材边上,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摇头晃脑,嗨的不行。
实话实说,如果只是一口棺材倒也无所谓,可是看到我的媳妇这么好看,我心里顿时觉得难受了。
这时我看到门口靠着一把劈柴的斧子,干脆,我偷偷摸摸的进去,给他来一下,先把这个臭流氓砸晕了再说。
正当我拎起斧子要进去时,大马猴转过身子。
此时,它两根手指,深**入自己一对眼窝,将眼珠子捣成浆糊,房水混合着碎裂的眼球组织,顺着脸往下淌。
它开门而出,嘴巴不停嚼动,嘴里那根舌头,已经被它嚼的粉碎。
我吓得整个人紧紧贴在门边上,一动不敢动,斧子也掉落在地,发出咣当一声,然而大马猴压根就没听见。
修炼到这份上的尸魅,起码得有数百年的功德,因为它已经成了人形、有了人性。
然而,在我媳妇面前,压根不堪一击,比棉花都软。
大马猴一边伤害自己,一边走入黑暗,消失无踪了。
我又走进屋里,顿时热浪滚滚,脱去大袄,走到棺材旁,只见我媳妇皮肤白的跟牛奶一样,黑裙裹在胸前,双峰半遮半掩,恰到好处。
问题只有一个,她到底是不是我媳妇?
我想起爷爷说过,媳妇没了右手。
棺材盖只开一半,她露出上半截身体,看不见手。
于是我靠在棺材右侧,想摸摸媳妇右手。
可小孩总归手短,我摸到一条半裸在外,又滑又腻的胳膊,甚至还有温度,感觉我的手就像沉浸在一团浓稠的牛奶里。
人的皮肤,怎能好到如此程度?
刚想到这儿,猛然觉得棺材轻轻抖动,接着,边缘处生长出一片犹如含羞草的小叶片,又化成一团绿烟,钻入女尸鼻子里。
难道她还有呼吸?
我心里一喜,下意识将手按在她的心口,想要试探她是否有心跳。
我去,尸体居然是软的,还有弹性。
我吓得一激灵,赶紧缩了手,心脏咚咚狂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