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绝望的闭上了眼。
林冬冬认认真真的说:“昨天,杨少卿病人确实把我拉进了他的怀里,但是我仔细想,应该是无心之举。”
宁正道赶紧反驳:“林护士,你是不是被他威胁了?不用害怕,警察会保护你的。”
从宁正道的话语里,能听出来,他和普通人说话时,是避免带出玄门事的。
“没有威胁,我是发自内心说这句话,我不能冤枉一个好人。”
“好人?我真是见了鬼了,你顶多说他无辜,他是不是好人,你怎么知道的?”
宁正道是发自心底的不服气。
“我认为他是好人,有必要跟你解释吗?为什么你老是要插嘴我的事情,烦不烦人?”
林冬冬有些生气了,虽然带着口罩,但是能感觉到,她的脸一定气红了。
实话实说,我也觉得林冬冬用“好人”形容我有点过了。
虽然我的确是个大好人,但是,一个萍水相逢,甚至还产生了误会的人,口风突然转的这么彻底,我是觉得有点奇怪。
医师问:“小林,你确定要改变口供?”
“我没有改变过,昨天,我没有发表任何观点。”
医师虽然不相信林冬冬说的话。
可她毕竟是当事人。
别人也不好越俎代庖。
“行吧,既然你坚持意见,我们也不好说啥,那就,继续工作吧。”
林冬冬给我挂消炎水。
趁她找血管时,我说:“谢谢你。”
“是我应该谢谢你才对,昨天晚上,如果不是你,我就要吃大亏了。”
我越听越迷糊。
可是,又不好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真是奇怪他妈给奇怪开门,奇怪到家了。
林冬冬离开后,宁正道说:“你到底用什么办法,让这小护士改口的?”
“我跟你一样,一直躺在这里没动过,我比你都奇怪。”
“看你年纪也不算大,玄门功法倒是学的深入,说真的,我有点羡慕你。”
既然愿意好好说话,我也没问题,就回他:“想学就练呗,光羡慕有啥用?”
“什么?你也是道门中人,这个规矩都不知道吗?”
“什么规矩?”
“道门只收内家子弟,曾经你是你就是,曾经不是,想干了心也不成,所以,你爹妈肯定有一方是道门中人,对吗?”
“还真是,要说起来,应该算在我爷爷头上。”
“那不是一样吗,你爷爷的身份,迟早会传给你父母的,然后再到你的头上。”
“我没有爹妈。”
“啊……抱歉啊,我不知道你父母已经不在了。”
我心说:哪是不在了,根本就没有过。
不过我天生灵胎的身份,跟他是犯不上说了。
中午时,宁正道的护理来了,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
看样子雄赳赳气昂昂的,很像是保镖,不像是护理。
我两现在的关系,比昨天要好多了。
宁正道就给我介绍:“这是我表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