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他有点手足无措。
见到我,立刻走到我面前,按住我的双肩,左右打量我。
我很难接受,跟一个同性靠的如此之近。
这让我觉得特别别扭。
往后退了半步说:“医生,你找我有事儿吗?”
“当然有事,我简直、简直……”
看得出,他的情绪是非常激动的,一张胖胖的小脸憋的通红,看样子,是有重要的事情对我说。
“别着急,有事儿咱慢慢说,到底怎么了?”
“杨少卿,你是怎么做到的?”
“做到什么?”
“颈骨骨裂没有复原的情况下,自行直立行走?这简直是奇迹。”
“这……”
我被他问住了。
这个问题实在不太好回答。
我该怎么说呢?
我正为难,一名警察进屋了。
“请问,杨少卿在吗?”
这语气,真够客气的,看来,我用实际行动感染了大家。
“我就是,请问您找我有事儿吗?”
“我们昨晚上约好的,难道你忘了?”
我立刻反应过来。
肯定是昨晚调查变态连环杀人案的警官,找我质询来了。
好在这案子影响力足够大。
暂时不方便透露。
否则,只要他说出因果,我这边就露馅了。
我打发了医生,跟警察去了地下停车场。
上了一辆警用越野车,他取出文件板和纸笔问:“昨晚你说身体不舒服,现在好点了没有?”
“没什么问题,就是脑子有点不太好,可能记忆力出了点小问题。”
我把丑话说在先。
到时候,万一有说岔劈的时候,也好有个找补。
“跟你说一声,赵煦因为头部受到的伤势过于严重,已经死在医院了。”
“我的天,那我不是……”
“别紧张,法律也是就事论事的,我们昨天在案发现场找出了4具刚死不久的尸骨,都是女性,目前已经提取了身体组织,检测DNA,结果很快就能出来,大概率,都是遭到赵煦伤害的受害者,所以,你打死他,一点都不屈,非但无过,而且有功。”
“真的?”
“放心吧,你肯定是立大功了,等整起案件水落石出了,是要论功行赏的。”
“那我就放心了。”
“对了,你是怎么跟上赵煦的?”
我早就知道这是一道必问题,已经想好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