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着脸,歘欻欻的挖坑,栽一株玫瑰,填土。
再挖坑,再栽,再填土。
看温素心栽了小半天的绿植,回来御水湾,又要看谢聿川栽玫瑰。
温暖有种无语望苍天的无奈。
“谢聿川,我们谈谈!”
“拒绝!”
“你不是煲了汤给我吗?我们先一起喝点汤,喝完汤你再生气,可以吗?”
似曾相识的剧情。
温暖还没想起来是在哪儿以及什么时候发生的。
谢聿川站起身丢开小铲子,径直转身进了别墅。
心里松了口气,温暖转身跟了上去。
坐在餐桌前,手里被塞了碗冰糖银耳羹的时候,温暖的表情有片刻的凝滞。
“谢聿川,如果我说”
“不想喝吗?”
温暖想说,我晚饭的时候喝了两碗,也是冰糖银耳羹,实在喝不下了。
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冷着脸的男人手已经伸回到了碗边。
一副她只要摇头他立刻端走的架势。
温暖果断点头,“想喝的。”
男人脸色稍霁。
冰糖银耳羹炖的刚刚好。
只除了稠了点,甜了点。
温暖小口小口喝的缓慢。
厨房里,谢聿川打开冰箱,拿出草莓车厘子开始洗。
哗哗的水声中,温暖瞥了眼垃圾桶,如愿看到了外卖袋。
再看到短短一截的外卖单上,谢聿川只买了草莓车厘子和冰糖银耳四样,却花了将近500块。
温暖已经不止是心痛和肉痛,连良心都有点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