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沈在书房。
哥哥妹妹在身边。
还有个要给她睡一辈子的初恋未婚夫。虽然狗了点,但是调教调教,好像也还能用?
陆云歌,你是踩了什么狗屎运啊,攒了这么幸福的一个人生剧本?
心里那些气愤、羞涩、忐忑不安所有复杂的情绪一瞬间消失不见。
陆云歌缓步上前,大喇喇的坐进躺椅,浮夸的长呼一口气,仰面躺了下去。
陆之跃扭头看了眼温暖,默默竖了下大拇指。
打从答应了于非凡死乞白赖的祈求,他就知道要被祖宗讹诈。
为此,他特意把日子选在了今天,想着有温暖帮忙分散一下火力,也许他的损失不至于那么惨重。
从温暖去而复返,知道于非凡上场了开始,陆之跃就开始跟她形容一会儿陆云歌从河豚到周扒皮的一整个转变过程。
陆之跃甚至连陆云歌要敲诈的竹杠都猜到了。
不是他俱乐部新进的那匹短腿萌马,就是最近新出的那个新款镜头。
前者他不想给。
后者他倒是十分乐意,可那死贵死贵的镜头不是有钱就能立刻到手的,订货都得等个月。
个月里,陆云歌想一出是一出,三不五时的敲一回竹杠,他得损失多少?
可温暖说他想多了。
温暖还说,只要她甜甜叫姐,美人计就能搞定河豚姐。
陆之跃不信。
可事实摆在眼前。
不服不行!
“你俩聊吧,我打把游戏睡了”
陆之跃起身,还不忘叮嘱温暖,“记得定闹铃,我八点出发。”
“好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