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伤得好重,奴就是心疼。」
「这一定很疼吧。」
像是从来无人在他面前这般流露出畏惧之外的怜惜。
让他无可适从。
灰黯的眼神空洞落在我身上,他说:「嗯,轻点。」
我喜笑颜开,拿着药粉就往上面糊。
疼得沉蔺时倒吸一口气。
「大夫,还是你来吧。」
我无辜地眨眨眼。
沉蔺时不好色,有资格围绕在他身边的必定多于强势好胜。
那我就争一次做那唯一纯白的茉莉花。
沉蔺时很多疑,这来自于他一出生被遗弃,被好心员外收养后,在他们家有了嫡子后,被霸凌抛弃的过去。
这种男人既多疑,又缺爱。
极度渴望,甚至是灵魂深处天天叫嚣着得到真心的爱与关怀。
所以哪怕他眼睛好了,也没和我说。
但他好了也没让我走。
我知道这个是我的机会。
自以为沉蔺时看不到,在他没走,便大胆地脱衣洗澡。
衣服慢慢褪了下去的时候。
我终于在一边的铜镜看到了沉蔺时这些天以来最为有波动的眸光。
唇角一勾,作为一个被训练优秀的细作。
这种法子,自己早有了准备。
我坦然地从水里站了出来。
在沉蔺时暗沉危险的目光下,我拿起了浴布,挡着不停抖动的手,慢慢经过他的身边。
一个拦腰抱住。
我尖叫不停。
沉蔺时将我抱在怀里,咬了又咬我的耳朵,喑哑轻哼。
「小傻瓜。」
「就真的不怕我动歪心思吗?」
我动作一顿,特别天真地道:「相,相爷您不是看不到吗?」
「相爷好了也不和说,可是不信奴?」
「奴崇拜您,不会背叛您的。」
迎接我的,是沉蔺时终于克制不住地吻落在我白皙的后脖子上,一路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