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我们重新找了两辆共享单车骑回家。
可惜的是,刚回家,温执工作的医院就打电话把他叫走了。
“不错,应该消化得差不多了,”温执欣慰地摸我明显瘪下去的肚皮,“医院有紧急手术,我可能明天才回来,想吃什么想玩什么屋里都有,自己找。但是,别玩我的刀。”
我:“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总想着玩。”
星期二是我应该陪温执的日子,但没想到,这次我自己做好晚餐他还没有结束工作。
给他发去离别微信,我带着淡淡的离别忧愁赶赴我的三娃娃家。
我刚到他家,谁都没来得及喝一口,他就提着几个小皮箱出来给我展示。
“母亲,你看!”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的老天爷呀,居然是各种颜色的各式小鞭子。
此时此刻的我来不及感受心里那一点点的忧愁,我开始瑟瑟发抖。
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涯啊,这会不会有点太过了?”
魏涯抬头挺胸,满脸得意,“怎么会,母亲,你不知道我盼着这一天盼了多久?”
说着,他从箱子里拿起两条细鞭递给我,“来,母亲,试试这两条的手感。”
我抱紧枕头,满脸惊恐。
“啊啊啊啊!你不要过来啊!”
经过一阵鸡飞狗跳,我最终还是让魏涯如愿了。
他那作劲儿,我根本忍不了。
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完全崩塌了。
打过一顿,魏涯老实很多。
恭恭敬敬给我端来饮料、零食和游戏机。
“母亲,今晚我们鏖战到天明!”
我当然没有玩通宵的精力。最终,我玩着游戏迷迷糊糊在铺满毛茸茸的地毯上睡过去。可第二天醒来,我躺在温暖舒适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