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倾毫不在意的笑着,似乎对自己的命正握在别人手里这件事一点也不在意“哦,师父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张夫渠眼里闪过一抹寒意,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想和这几个人同归于尽。
纪云倾嘴角的笑意渐深“师父,与其想着日后,您还是先运功试试吧。”
张夫渠一凛“你又做了什么?!”
“纪云倾!”宴楼明心里一惊,这种情况下能不能不要在刺激张夫渠这个疯子了。
纪云倾却不管那些“您以为我会毫无准备就来见您吗?师父当年小看我吃了那么大的亏,如今还不长记性,成不了事也是活该。”
张夫渠发现自己真气受阻,运功时心脉还像被啃咬撕扯一样的剧痛“你做了什么手脚?!”
“哈,师父会下毒,我就不会吗?”纪云倾得意道“不过是一点巫蛊之术罢了,三日断神蛊师父应该听过吧?”
“你!”
“算起来现在时间也快到了,师父再不赶紧把蛊虫逼出来可就来不及了,哎呀呀,我想想,蛊虫已经到了您的心脉,您得割开心包才能取出来了,看来您此行非但拿不到魔神心血,又要把自己搭进去喽。”
“纪云倾!”张夫渠彻底被他激怒,举起剑要杀人。
纪云倾唤出兵刃对着他的喉咙刺过去,丝毫不顾自己可能被对方的剑捅个对穿。
要不是宴楼明及时出手,纪云倾已经跟张夫渠同归于尽了。
张夫渠一掌打在纪云倾背上把他推给宴楼明,宴楼明收回手里的武器去接,张夫渠嗤笑着抛出解药瓶子,沈瑭忙抢上去,就这么个空隙被张夫渠逃了。
“别放他走!”纪云倾嘴里的血一口口吐出来还不忘喊出这么一句。
沈瑭本是有机会拦住张夫渠的,如果他不去抢那瓶解药。
纪云倾一脸的不甘,可张夫渠已经用了传送符离开。
沈瑭道“先离开。”
宴楼明把重伤在怀已经走不动路的纪云倾打横抱起来“纪云倾!别闭眼睛,给我撑着!”
纪云倾意识在消散的边缘被这么一吼吓了一跳“…我就算没死,也要被你吓死了…咳咳…咳…”
他牵动内伤,又是一阵猛咳,血顺着唇边翻涌落下。
宴楼明深深拧着眉毛“别说话了。”
纪云倾喘过这口气低声道“师弟,我好疼啊~你怎么又对我这么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