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华焉蓦地睁了眼。
“我们少涯派自然都是铁骨铮铮的真男子,你……”
“你……”
不知何时,顾笙已经退去了纱罗衣衫。
并蒂莲的斜襟大红肚兜映入眼帘,仿佛老熟人般勾着华焉的眼。
“砰”,那根弦断了。
“你”了两下,华焉心一横,咬牙变了腔调,“你惹的祸,你别想逃。”
铺天盖地的热吻呼啸而下,粗鲁中透出生涩而又火热的激情。
第二日。
“什么时辰了?”
随着懒懒的问话,一直纤细白嫩的胳膊从帐幔里伸了出来。
紧接着帏帘被掀起一条缝,一个朦胧的玉琢人影儿探出个脑袋来。
雪白肩颈下的绵延隐约可见,随着起身的动作滉漾。
华焉腹部猛然一紧,将衣衫纱罗递了过去。
“卯时了。”
华焉别开眼,努力不去想昨日的呜咽燎原。
但视线一下又落到了满屋狼藉上。
自己的房间何曾这样荒唐过?
此时身上的变化实在太明显,春情又开始摇曳,他赶忙背过身去,默念心经。
顾笙已穿好衣衫,撩起了帐幔。
自然将他这些难耐尽收眼底。
她嘴角偷笑,伸腿去寻自己的鞋。
然后,“嘶——”
痛吸口凉气。
“怎么了?’
华焉听到动静,连忙转过身来。
“你说怎么了?”
顾笙拿眼瞪他。
腿侧定是青紫了。
毛头浑人,开了荤不知轻重。
“……我晚上拿些药膏,帮你敷上。”
华焉在她白白的脚踝上向上扫了扫,有些懊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