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是吻痕。
是极亲密的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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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任大典。
“嘿嘿,师父,我来了。”
顾笙赶在大典开始的前一刻姗姗来迟。
华焉走后,她吃了个精致的早膳,磨蹭了好一会儿才过来。
这等繁文缛节的典礼,她一向最讨厌了。
若不是今日是华焉的继任大典,她才不会来呢。
仪式终于进行到了最关键的授剑式。
少涯山真气云涌,照的山头湛蓝一片。
华焉立在真气正中,清冷持重,端庄肃穆。
然而当他抬手郑重接剑的时候,腕骨上的紫红吻痕忽的露出半个。
顾笙眯眯眼,很是愉快。
妙哉妙哉。
江湖众人眼中的正经道君,谦谦公子,高岭之花,昨晚在她床上可是另一副模样。
清冷自持?
哼。明明是失控难禁。
端庄肃穆?
哼。明明是任人蹂躏。
不苟言笑?
哼,最后还不是疯了一般的抱着她哼唧低吟。
最关键的授剑式结束,顾笙顿觉无聊。
待华焉接了掌印后,顾笙便一抹脚底开溜了。
华焉举起掌印示众,发现人群中已然没有了那个红裳纱罗的身影。
他慌了一瞬,忙稳住心神,继续将掌印端端正正盖在少涯山上。
仪式结束,华焉推脱自己要去静心练剑,匆匆离了最后的大宴。
推开房门,一片沉静,半个人影儿也无。
华焉捏紧了推门的指节。
“今日……可有人来我园中?”
华焉唤来弟子,抿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