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贝的大脑瞬间宕机,项圈被朱宁勾着,他不得不靠近朱宁,两人的胸膛几欲相贴,唇上传来陌生而美妙的触感。
他的体内仿佛生出一串火花,劈里啪啦从大脑皮层炸开,顺着脊椎蔓延到腰臀。
伊贝从没想到,坚硬如自己,竟被一个吻亲软了身子。
或许是受女尊世界的影响,朱宁很自然地占据了主导位置。
唇上的动作继续着,勾着项圈的手却渐渐松开,指尖轻抚伊贝的锁骨,那绝佳的触感,像抚摸两块温热修长的玉如意。
伊贝的呼吸急促起来,第一次与人接吻,他根本无法在唇舌厮磨中自由呼吸。
他面色渐渐涨红,有些不知所措,手放在朱宁的肩上,想把人推开,却没用太大力气。
朱宁察觉到伊贝的推拒,力度太小,不像是拒绝,反而像是求她缓一缓。
她松开唇,眼尾上挑,满眼柔情地看着伊贝。
手指放过锁骨,一点点向下,按在伊贝结实的胸膛上,隔着薄薄的衣衫,朱宁感受到指尖下绷紧的肌肉与跳动的心脏。
外面天色渐晚,马车在宽敞的官道上安静而平稳地前行。
朱宁察觉到体内欲·望的跳动,她的手掌仍然放在伊贝的胸前,上半身再次贴过去,湿润的唇瓣蹭过伊贝红透的耳尖,轻声道,“可以吗?”
伊贝触电般颤了一下,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朱宁就着现在的姿势,双手微微用力,将伊贝推倒在宽敞的座椅上。
伊贝躺在榻上仰视着她,发簪不知何时松掉,深棕色卷发像海藻般铺散着,深邃冷酷的眉眼变得迷离而被动,透露出莫名的靡乱色彩。
朱宁换了个姿势,坐在伊贝身上,将眼下的美景尽收眼底。
她俯下身子,红唇再次吻住伊贝的唇瓣。
没有深入探索,在唇上噬咬一番后,开始向下侵略,下巴,喉结,锁骨……
察觉到车上的动静后,车夫极有眼色地将马车赶到路边,停在一棵高大的梧桐树下面,轻声跳下车,抱着剑倚在树干上假寐。
朱宁知道车停了,花费0。01秒的时间思考原因,很快便将其抛掷脑后,继续在马车内酣畅淋漓地运动。
月上枝头,夜晚的官道上一片静谧,只有一辆马车偶尔发出吱呀的叫声。
第二天,车夫默默把车赶到附近的小溪边,抱着剑走远。
朱宁和伊贝一前一后下车。
朱宁面色绯红,双目湿润,脚还有些软,仿佛昨晚被欺负一夜的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