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松一口气。
惠妃瞬间不慌了,连姿态都随意了些,粗着嗓子喊道:“别藏了!出来吧,人已经晕过去了。”
此言一出。
贤妃从一处不起眼的假山后斜着腰出来,她步态间风情万种,抬手抚过额。
“可以啊,直接把她弄晕了过去,不用咱们再费劲了…”
这和计划的完全不同,本来她俩只是想拖住白若云,等暴君走了再找机会开溜。
来个神不知鬼不觉。
现在倒好,人直接晕了过去,这种情况不算太佳,可以说更棘手。
所以贤妃这话,也不知道是真夸惠妃,还是在阴阳怪气。
偏惠妃是个大咧咧的,阴不阴阳也听不出来,只嘲讽云嫔道:“哼,她这番做派也想勾引狗暴君?一副勾栏样式,简直拉低我们宫妃档次…”
“也就是见到的是我,要真遇到的是狗暴君,她这么直接上手又拉又摸的,狗暴君还不当场叫人砍了她…”
这满宫上下,就没见过这么放肆的。
白若云好歹大家出身,却总一副上不得台面的样子,就她真能把她们整治得那么惨吗?
“不,你错了。”
就在惠妃怀疑之时,贤妃从假山高处下来。
她蹲下,用指尖捏起白若云那张脸,“就凭这张脸,狗暴君便不可能砍了她,甚至会纵着她,宠着她,成为这后宫独一份……”
事实上她没有说错,在赫连思所知的剧情里,昌运帝的确给尽白若云宠爱。
她先是连升几级,一越成妃,然后挤兑走了许皇后。
成为前所未有的第一宠后。
闻言,惠妃沉默了,显然认可了这一说法。
这张脸,实在危害太大,对于她们每个人来说都是致命的。
片刻,一阵微风吹过,整个假山附近都静悄悄的。
昨夜又下雪了,有些冷。
惠妃忽然出声,问对方:“现在怎么办?这和咱的计划对不上啊。”
贤妃不禁扶额,明显头疼,无力道:“你除了这句还会不会说点别的?你自己也知道和计划对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