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将东西收好放在床头柜上,把趴在他身上的人捞起来,面对面坐在腿上。
“怎么不开心?”
“沉哥看起来很累,”薄募言埋进他的脖颈之中,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耳后,“不想闹你。”
“真懂事,”
白沉被这委屈巴巴的语气弄的心神荡漾,捏了捏他的后颈,“没关系,沉哥愿意。”
“真的吗,”
薄募言环紧腰肢,“我很害怕你以后不理我。”
“真的,”
白沉耐心替他顺毛,安抚,“你之前受了太多次伤,我怕这一次也是鲜血淋漓的回来,这么个杂碎,我简直没把他放在眼里。”
“嗯。”
窗外阳光照进窗户,懒洋洋地打在两人身上。
直到薄募言的手机响起,他伸手关掉闹钟,“到点了。”
“什么到点了?”
薄募言低头看手机,模糊不清地回答,“有事。”
挽起袖子准备把餐盘端走,思索一会,把白沉的手机揣进兜里,放好餐盘又进来把遍地的衣服收拾好。
床头柜的备用手机、钥匙,任何有可能和外界相通或者有可能让他跑出去的东西也全都被收起来。
白沉:“???”
薄募言站在门口,“今天外面的守卫增加了两倍,要是被他们发现你光着屁股到处跑的样子,后果你知道。”
然后头也不回,“砰”的一声把房门锁上了。
白沉,“……”
“艹!”
他现在这是被自己养的崽子关起来了?
这批孩子胆子是真大了,还敢关他!
真TM记仇!
转而白沉又一想,算了,只关一天倒也还好。
没想到的是接下来几天,薄募言除了准时给他送饭,一点放他出去的意思都没有。
一提到要出去,薄募言就可怜兮兮地让他再等两天,很快就好了。
一撒娇,他就没办法。
好几天才申请到客厅转转的请求。
白沉夹着烟靠在沙发上,支起一条腿,手肘靠在膝盖上,浑身只有一条薄毯。
薄募言这几天的状态太可疑了,外面不像很太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