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永绪若是再过些年,仍不返回,只怕骆冰将从首席坐上代掌门的位置。
……
春去秋来,几回落叶又抽枝,转眼便是一年后。
长寿宗地界。
长安坊内。
几名长寿宗筑基修士在坊内的酒楼中含笑客气举杯,与陈登鸣碰杯对饮。
“陈师兄,你与鹤师姐长春仙侣的名头,如今在长寿宗都颇为响亮,话说你们到底何日办喜酒啊?先透露透露,我们也好提前备上贺礼。”
“不错,这喜酒我们可不能错过。”
陈登鸣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笑道,“快了,最迟半年后。届时必然邀请诸位道友,希望务必赏光啊!”
“陈师兄,您这真是,太客气,能去参加您的喜宴,那是我们面上有光才是。你每次来咱们这边,还请我们出来喝酒叙旧……”
“就是,陈师兄你远来是客,咱们才是应该尽地主之谊,这次我桑天荣请客,诸位道友拿最好的灵酒喝着,不能再让陈师兄破费。”
“哎?”
陈登鸣忙含笑制止,道,“桑师弟,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咱们既然都是师兄弟相称了,怎么还能说我远来是客呢?
莫非我日后就不来长寿宗了?”
这话一出,那举杯的圆脸修士顿时一愣,旋即忙解释。
一旁另两名修士跟着起哄。
“桑师弟,你这话说得确实不对,自罚一杯!”
“就是,自罚自罚。不过我说陈师兄,桑师弟有些话还是说得对,这也不能老是你请咱们……”
陈登鸣哈哈一笑,拉着准备自罚的桑天荣一起举杯,道,“好,诸位师弟说得也是,那我就跟桑道友一同自罚一杯。
不过今日这次,还是我请,主要也是有些小事,要找诸位师弟打听啊……”
“陈师兄你这话说的,我们这关系,有什么事要问,你一个传音玉符直接问就行了,不用这么客气!”
“就是就是!”
……
小半个时辰后。
陈登鸣笑着送出些长春派那边的土特产,挥手与三名长寿宗筑基修士道别。
这关系维系,还得靠常来往打点。
哪怕他如今已是快要突破假丹的修士。
但长寿宗的假丹修士可是不少,足足有十三位,金丹修士都有六人。
太把自己当回事,架子端得高高的,去了长寿宗,也得吃苦头,至少一些繁琐的麻烦事是少不了的。
故而最近半年来,陈登鸣除了正常修炼外,也时常会来到长寿宗的地界,提前熟悉环境。
同时也结交一些长寿宗的道友,事先打听清楚长寿宗的一些规矩和需要注意之事。
且这朋友多了,日后进入长寿宗,才能如鱼得水,不至于人生地不熟跟个楞头青似的。
“没想到战争才停了四年,东域宗门这么快就开始对西域魔道发起围剿……何必呢,西域那边那么贫瘠,除了妖兽资源,又有什么好的?”
陈登鸣就着刚刚打听到的确切消息吐槽,心里有些郁闷。
这才安稳了不过四年罢了,现在东域的一些宗门,倒是又开始搞事起来了。
不过这次东域出师西域,也是师出有名,乃是由天道宗发起的一场除魔战役,主打一个‘报仇’的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