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两兄弟的名字,大狗子哥哥,不,黄芪哥哥仔细的举着字帖走了。
葛根哥哥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其他孩子有些不是心思。
“闫小二,这个地方你先给我们空着,等回头叫爹娘也给我们取个好名字,你再写上行不行?”
“行啊!”闫玉痛快的应道。
梁丰年站在她身后,小跟班一样。
他在其他孩子面前有些沉默,话非常少。
此时听到这样的要求,欲言又止。
待孩子们拿了各自的字帖离去,
梁丰年开口道:“小二哥,他们的爹娘能想出来吗?”
闫玉转身看他:“这就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事了。”
“我是想说,其实可以找几个字,让他们挑一挑。”
“不好!”
突然而来的声音,吓了梁丰年一跳。
两个孩子同时看过去,便见闫怀文掸了掸身上的尘土,看样子刚刚是在车下翻找什么东西。
“大伯,你要找什么吗?”闫玉紧张的问。
大伯从来都不伸手管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大哥哥和大丫姐也只会整理自己的包袱。
闫家的家当,多是他们一家三口在归置。
她可记得清楚,有好几个掩人耳目的包袱,装的全是麦秆。
还有私藏的大米白面……都混在里面。
这些东西都不能细看,一看就晓得有问题。
他们还是太放松了,没想到大伯会突然抽查!
闫怀文嗯了一声,“这支笔坏了,又找了一支用。”
他说着就要将坏的竹笔丢弃。
“大伯!”闫玉喊住他:“先别扔,等爹回来让他想想法子,看能不能修。”
闫怀文顿住,将手中的坏笔细看了看。
笔杆有些弯,毛也秃了。
不过,要是天佑能修好,他还是可以再坚持用的。
“那就等你爹有时间,让他看看。”闫怀文从善如流。
他的目光转向梁丰年,澹澹说道:“一个人的名字,怀有父母亲长之期许,旁人不好多言,无论何字,皆有其义!”
闫玉:“大伯,他就是梁叔父家的丰年,我和你提过的。”
“丰年,见过闫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