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小姐愉快地说,“你先躺下休息一会,我去叫服务生。”
里边很暖和,施菊香脱了外衣,在按摩床上躲下来休息。怪不得那些有钱人经常来这种场合消费,那真是一种美妙的享受。光躺在这里,看着这里的环境,感受这里的氛围,就感觉开心,就能忘记烦恼。
一会儿,一个二十四五岁的英俊小伙走进去,像儿子一样亲切地对她说:“你好,你要全身按摩?”
施菊香点点头。他就开始忙起来。开始,小伙子只是站在按摩床边上,伸出手给她按摩头部,肩部和腿部。后来,小伙子才跪在床上,给她按摩胸部和腹部。
小伙子的手触到她哪里,哪里就立刻漫上一股惬意温暖的感觉。她看着这个跪在她身边,十分卖力地给她做着的小伙子想,韩少华一直在老牛吃嫩草,我为什么就不能?
今晚,她受到了韩少华欺骗的刺激,受到想像男女偷腥的冲击,也被这种温馨的氛围所感染,突然想得开了:我也有钱了,我要这么钱干什么?他在及时行乐,我这样守住自己,不是太傻了吗?
就是为了报复他,我也应该出轨一次,享乐一下。她的思想第一次出现了这样的变化,也是第一次有了开放的意识。
以前,她就是再生气,再苦闷,再激动,也没有想过这方面的事。她除了年轻的时候,跟那个医院院长发生过一次男女关系以外,再也没有出过轨,那是被那个好事的院长诱惑后强行的。
也就是说,自从嫁给韩少华以后,她从来没有出过轨。哪怕后来她知道丈夫花心乱性,诱惑女部下,譬如那个美丽迷人的女秘书孙娇娇,甚至在外面养情人,包小三,她也没有以其人之道,还冶其人之身,用出轨来报复他。
她只比韩少华小四岁,因为家里条件好,平时工作又轻松,吃得营养也多,所以一点也不显老,看上去还不到四十岁,这方面的欲望很旺盛,有时甚至很迫切。
可这些年来,韩少华越来越少光临她了。以前一二个星期才光顾她一次,现在,有时一个月才也不来光顾她一次。她经常独守空床,想得很厉害,却只得一直自己解决。
辞职下海到江南,她再次跟丈夫住到了一起。原以为这下,她又可以真正像个人妇,能够过上正常的夫妻生活了。谁想韩少华一到家,就变成哑巴,一上床就成了狗熊。有时她洗好澡,想要他,他不是倒头就睡,就是让那东西像虫一样,怎么也不肯起来,甚至还呼呼地打起了呼噜。弄得你一点办法也没有,真的让人好难过,好扫兴啊。
“喂,小伙子,你们这里还有其它的服务吗?”她思想上想通以后,就真的准备开放自己了。
她早就听说过,宾馆里有鸭子为女人做各种服务,只是没有尝试过。她听说,一些有钱的女人,不是在外面养小白脸,就是经常到这种场合来潇洒快活。
小伙子似乎有些腼腆:“你指的什么服务?”
这就让他显得更加可爱,施菊香也就更加喜欢他,便有些难为情地问:“你们这里到位,要多少钱?”
不伙子犹豫了一下说:“算时间的,不过,我没有做过。一个小时,三百元。陪一夜,一千元。你要的话,我帮你去另外叫一个。”
“不要叫,我就要你。”施菊香有些无耻地说。她看着小伙子稚嫩的面相和有些害羞的神情,就禁不住有些激动。
她从来没有享受这样的服务,而且这个小伙子,跟自己的儿子年龄差不多大,这就让她产生了一种说不出名堂的激动。
“我,没有做过。”小伙子好像真的是个童男,脸都红了,“我到这里,才一个多月。”
“那不是更好吗?”施菊香更加无耻地说,“今晚,我丈夫跟一个小姑娘偷腥去了,为了报复他,我也想出一次轨。”
“啊?怎么会这样啊?”小伙子有些天真地搔掻头皮,“那你怎么不去找他们?”
“我找不到他们,才来这里的。”施菊香盯着他的眼睛,越发大胆地问,“你是童男吗?”
小伙子不好意思地笑了。
施菊香说:“没关系,这里又没有别人,你说好了。”
“我就在高中里,跟一个女同学发生过一次,后来,就没有过。”小伙子坦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