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等皇上醒来,他请罪就是。
如此反复催吐了好几次,永平帝黄疸水都吐没了,但着实有效,永平帝脸色稍稍好转,眼皮下眼珠子转了转,嘴里发出呻、吟声。
龙榻前跪着的,一直想要阻止驸马等人给永平帝灌牛奶蛋清催吐的御医们,见永平帝情况好转,脸色立马好了,也不阻止了。
若永平帝死了,他们这些御医也是要陪葬的。
只要永平帝能好,管驸马用什么法子呢!
反正,以后永平帝怪罪下来,受罚的也是冯公公和驸马,不关他们的事。
福康公主激动不已,紧紧握着永平帝的手,呼喊着:“父皇父皇……”
外头也传来呼喊声:“父皇父皇……”
是二皇子!
二皇子应该是得了消息,也跑来了。
冯公公还在犹豫,要不要放二皇子进来,辛槐连忙摇头:“不可!”
他看着冯公公,欲言又止。
冯公公看着他,愣了一下。
驸马这是何意?
这是在防着二皇子?
还是说,今日一事和二皇子有关?
他不敢大意,硬着头皮,像是没听到外头的呼喊声一般,装聋作哑没反应。
可外头的人越来越多,皇妃,小皇子小公主们,甚至,还有王爷们。
越来越多的人在外头喊着叫着,呼喊着。
冯公公一向冷静的脸上汗水直冒,福康公主也是急得脸色煞白。
皇上情况虽然有所好转,但仍未醒来。
可解药还未到,外头的人却越来越多。
一旦这些人进来,见到父皇的情况,又见他们在这儿,必定会心生怨恨,只怕会和范统领一样,污蔑是她和辛槐下的毒。
一个两个,她还能对付,可人这么多,她对付不了。
可他们又无法一直拦着这些人。
做不到,做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