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盯着那位最先说话的妃子,冷笑道:“驸马为何要这么做?”
那妃子哼了一声,下巴一抬:“谁知道呢?这个,皇后您得问驸马才知。”
态度十分无礼。
足可见平日里她对皇后如何。
福康公主盯着她,先屈膝行了一礼,又直起腰,冷声道:“李妃,劳您费心您关注驸马了。只是,让您失望了,今日驸马并未给父皇母后敬茶。”
那李妃脸色顿时一僵,又连忙看向永平帝。
永平帝点头道:“驸马确实未给朕和皇后敬茶。”
可李妃还不死心,道:“驸马为何不给皇上皇后敬茶?”
永平帝十分不耐烦地道:“朕看他毛手毛脚的,十分不喜,不愿意喝。还有问题吗?”
李妃这才不敢多话了。
永平帝摆了摆手:“行了,都退下吧!”
众妃以及睿王爷这才不甘不愿地退了下去。
二皇子没走,他站在永平帝的龙床旁,方才众人污蔑福康公主夫妇时,他一言不发,如今也是静静地站着,没有要走的意思。
皇后也未走,福康公主和辛槐也未走。
永平帝不喜二皇子,催促道:“不用守着朕了,送你母后回宫吧!”
皇后却道:“不用了,瑾儿还是守着你父皇吧!”
说了,行了一礼,在嬷嬷的搀扶下,走了。
二皇子自然知道皇上不喜他,说了句:“父皇,您好好休息,儿臣告退。”
说完,退了出去。
退出门之前,他看了眼福康公主和辛槐。
正好,福康公主和辛槐也看着他。
三人六目相对,二皇子温和一笑,转身走了。
辛槐福康公主对视一眼,又齐齐看向永平帝,双双跪下。
“父皇。”福康公主哭道:“儿臣这是得罪了谁,要这么害儿臣?害就害吧?儿臣自知得父皇宠爱,必定会遭小人记恨。可他们为何要用毒害父皇的方式来陷害儿臣?父皇,您万金之躯,岂容贼子如此残害?”
永平帝此时心烦意乱,本来也不愿见福康公主和辛槐的,可一听这话,想起自身性命安危,又冷静下来,看着辛槐道:“辛槐,此事,朕决不轻饶。你如今虽是驸马,不能再从政,但朕准你保留大理寺问事一职,给朕查清此事,务必要将贼人给朕找出来。”
辛槐心下一喜,连忙道:“臣遵旨。”
永平帝又看向一旁的冯公公,想了想,又看向小冯公公,道:“冯宝川,朕命你们父子协助辛问事查办此案,不得懈怠。”
冯公公小冯公公连忙跪下道:“奴婢遵旨。”
永平帝的意思很明显,冯公公得留下贴身伺候,查案的事,由小冯公公去督办。
从乾清宫出来,辛槐腿都是软的。
今日真是一波三折,险象环生,他们本是来宫里敬茶的,结果,一不小心成了毒害帝后的嫌犯,差点被带去了宗人府。救下帝后后,又被众人各种污蔑。
在皇后的维护下,终于洗脱了嫌疑。
还得了皇上的旨意,查办此案……
狗血剧都没这么狗血。
见他脸色发白,走路缓慢,福康公主连忙扶着他,道:“先去我之前居住的福临宫休息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