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女人的容貌和气质也让人一眼印象深刻,连沉闷土气的酒店工服穿在她身上,都有一种莫名在穿大牌的效果。
某种嫉妒的感觉快要吞噬理智,她顿时厉声斥道:“你
酒店的顶层都是总统套房规格,每间约四百平米左右,客厅餐厅应有尽有,一个晚上就要六位数,还只会预留给几位固定的客人。
也不知道某人付钱了没。
傅思漓一边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一边用之前他西装口袋里的那张房卡轻刷一下,听见滴的一声后,才推开门。
套房的客厅里静悄悄的,没有看到人在。
落地灯散发出几束柔和的光线,刚刚被她泼毁了的那件黑衬衫随意地扔在了沙发上,浴室的方向还隐约传来淅沥沥的水声,男人应该在洗澡。
深更半夜,总统套房里,浴室传来的水声更让人觉得不言而喻。
傅思漓不自觉深吸一口气,开始后悔刚才为什么要听他的话乖乖上来。
明明是他刚才在里面招蜂引蝶,还给她惹了一堆麻烦。
她刚赌气转身想走,浴室的门就从身后打开了。
“去哪?”
傅思漓脚步一顿,下意识转过身看去。
身后浴室透出的光线被男人宽阔的身型挡住,他换了件白色线衫,领口的锁骨处还有水珠滚落而下,没入衣领下看不见的位置,若隐若现的诱惑。
看见他这样,傅思漓又不觉想起刚才在楼下,郑歆怡盯着他两眼发光的样子,心里就莫名一阵郁气散不掉。
她勾起一抹明艳的笑,一字一句地道。
“裴总,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脸上虽然在笑,可每个字都咬牙切齿的,像是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似的。
看着她的表情,男人的唇角不自觉扬了扬,语气似笑非笑。
“阳台的灯坏了。”
好端端的,灯怎么会坏?
傅思漓心里虽然狐疑,但也还是走进了房间,拉开阳台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