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她就被拉了回来,背后抵在墙壁和他的身体中间,不给她丝毫逃跑的机会,男性荷尔蒙的气息瞬间侵略了她的感官。
男人用鞋尖挤开她□□的缝隙,傅思漓的里面什么都没穿,只有身上松垮地套着他的衬衫,仿佛随时就能顺着莹白的肩头滑落下来,只感觉房间的凉风丝丝缕缕飘进来,极没有安全感。
想要合上腿,却又被他抵住,显然是他故意的,简直恶劣到了极点。
她终于发觉,裴时隐根本不是对她那声老公毫无反应。
只是碍于刚刚在和公司高层开会,他才没有做出什么举动,隐忍到了现在。
相比之下,男人身上的衣着还是完好的,仅有领口那么几颗纽扣松散开来,露出冷白的锁骨,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
他是典型的薄肌身材,穿着衣服时并不魁梧,反而脱掉衣服时才能看见他身上的肌肉线条。只是外人从来看不见而已。
心脏的节拍彻底乱了,傅思漓顿时想起,昨晚好像也是这样,先是哄着她脱得□□,他却连摄像头都背过去不给她看。
斯文败类,衣冠禽兽到底是谁在说他禁欲?
明明是重欲才对。
就在她脑中不停地重复那么几个骂他的词时,却听见裴时隐终于幽幽开口。
“不像刚刚那么叫也可以。”
闻言,傅思漓的眼睛刚亮了亮,紧接着就看他薄唇轻启,慢条斯理地补充。
“小时候怎么叫的,现在就怎么叫。”
现在毕竟不是小时候,敢那么肆无忌惮地叫裴时隐,换成现在的傅思漓根本不好意思叫出口。
片刻,她眼睫轻眨了眨,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眸湿漉漉地望着他,被热气熏得脸颊绯红,眼眸流转间格外勾人。
“我手疼”
沐浴露清甜的香气缭绕在鼻翼间,闻得人心神荡漾,她又刻意将嗓音放得又娇又软,更是听得人下腹一紧。
男人的喉结滚了滚,嗓音也沉哑了几分,目光幽暗地盯着她的唇瓣。
“撒娇没用。”
刚刚那个,和小时候叫他的称呼,她必须得选一个。
老公?
还是时隐哥哥?
窗外夜幕低垂,海岛的晚风轻柔和煦,房间内静悄悄的,空气粘稠炽热,暧昧的气息隐隐浮动着。
知道她不好意思,裴时隐也没急着逼她,而是抬手,慢条斯理地轻揉了揉她细白的耳尖。
“这里只有我们,害羞什么。”
他的鼻尖已经快要抵上她的,呼吸也逐渐灼热起来,让男人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唇落在她耳后敏感的位置。
话虽如此,但傅思漓还是很难做到在清醒的时候这么叫他。
电话震动的声音很急促,安静下来之后又锲而不舍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