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屋雨皱着眉问:“你怎么了?”
“没怎么。”
“不就这几天么,你说你挺忙的。”,陈屋雨试着跟他沟通。
许久后,李康时说:“你想想这两年你主动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吗?”
陈屋雨认真解释:“我是真的听你说你这几天忙,我不想打扰你,想着等你做完自然不就联系我了。”
李康时:“我们在一起两年了你怎么跟捂不热一样啊?”
“从来不会主动找我,从来不给我打电话。”
“怎么就得我一直找你?”
陈屋雨抬手摸了摸头发,外面一层已经摸不到湿润,对着电话说:“我们认识的时候我不就是这样子?”
李康时比以往更加沉默,长久静默后,他说:“你这话说的我可就有点伤心了。”
他继续说:“不是一回事,是你不会爱人。”
陈屋雨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或者根本反驳不了,脸上也没了刚才的轻松。
李康时问:“我对你来说是可有可无的人吗?”
陈屋雨没有犹豫回答他:“不是。”
“那为什么从来不知道联系我?”
“我刚刚说过了。”
电话直到挂断,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李康时直指她的问题,陈屋雨自己也知道。
可这不是他一个电话一朝一夕能改变的事情,讲到最后只是让这通电话的气氛越来越凝滞。
谁都没有话可说,匆匆结束。
陈屋雨晚上在床上躺了很久没有睡意,被这通电话搅的心里无力感越来越重,看了眼手机凌晨两点多,她平躺望着无尽的黑色。
他的这番话像信号,更像是提醒,他不会一直接受目前的状况。
那通电话之后,两人就陷入一种很尴尬的相处模式中,李康时表现得好像那通电话不存在一样,照常打电话发消息。
陈屋雨也尝试着开始主动打电话给他,可电话里越来越长的沉默时间。
李康时被她逐渐消耗了热情。
陈屋雨想到这两年的种种,她有些太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主动。
想到这些,这一周,陈屋雨课下的时候,来回跑到李康时租的房子,赶在周末前画好了那幅画。
周六的时候,陈屋雨上午上完课,找了个卷筒放进去,中午坐上了去李康时学校的公交,中午正赶上高峰期,辗转一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