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康时扔下烟头踩灭,转身向车的方向走去。
唐沅的声音在后面响起,“哎,说说啊,每次一问你都不说。”
李康时不是不说,是他也想不通,陈屋雨的感情急速冷却成那样。
有那么几个时刻,他感觉他从来没有好好了解过陈屋雨。
在一些瞬间,陈屋雨愿意的时候,他能感觉到走近了她心里。
余下的时刻,说的好听一点基本是对半开,陈屋雨不愿意让他走近,封闭住了缺口。
李康时生来骨子里带着霸道,后天里更加重了他的这种心理,
从小想要的一切都很容易,后来高中碰见了陈屋雨,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他想要陈屋雨的百分之百,却连百分之五十他都要怀疑够不够。
唐沅喊完,看前面的背影一步没停,他就知道问不出来,迈腿慢悠悠走到车边。
他没喝酒,光看李康时一杯又一杯,唐沅坐进驾驶座,瞥了一眼李康时放在腿上的手,已经看不见任何伤痕。
唐沅发动车,问:“还是没法经常开车?”
李康时闭上眼睛,靠向座椅,低声“嗯”了一声。
陈屋雨感觉她跟李康时被堵进了死胡同,李康时完全不愿意跟她聊起之前那根刺,一说他就开始暴躁。
或者说从她上次让他原谅开始,李康时每一次见她情绪波动都很大。
见了面还不如不见的好,之后几天陈屋雨没有再去找过他,想等他身体好一些再说其他的。
这天中午,陈屋雨刚去学校,黎曼从婚宴上回来,叫嚷着说:“我好饿。”
“婚礼上没吃饱?”,陈屋雨放下包随口问。
黎曼瞪大眼睛,夸张的说:“我一坐下,一桌子的亲戚开始围攻我。”
“催婚?”
黎曼点点头,“我才25啊,也不知道他们着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