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宁池慢吞吞的朝着崔氏走了过去道:“不过是一张脸,如何不能呢?”
崔氏忽而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骤然捏紧了衣袖死死盯着司宁池冷笑道:“皇后还真是舍得,为了叫哀家信服,竟让皇上宠幸旁人,就不怕养虎为患吗?”
“太后娘娘说笑了。”司宁池莞尔一笑,冲着崔氏道:“谁告诉你宠幸意嫔的是赵宗珩呢?”
“皇帝不过就是个身份罢了。”
话说到这里,崔氏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她瞪圆眼眸,万万没想到司宁池连这一步都是做戏!
司宁池站在崔氏面前道:“崔氏,你该知道本宫不会让你活着,若是杀了你未免叫你太过痛快了。”
“如今这身败名裂的滋味,可还满意?”司宁池说着又是一笑道:“皇上赐你毒酒白绫,而本宫却不想叫你死的如此体面,丧子之痛你是尝不到了。”
“那就尝尝剖腹生子之痛吧。”
司宁池眸中闪过狠意,随意摆了摆手便有人上前来将崔氏擒住。
崔氏头皮一麻,想起司宁池的诸多手段浑身冒汗挣扎道:“放开哀家!哀家可是天庆国太后!司宁池你岂敢滥用私刑!放开!”
司宁池恍若未闻,侧身对着崔氏璀璨一笑:“太后娘娘,一路好走啊~”
最后崔氏生生被折磨而死,赵宗珩对此一无所知,或许知道司宁池必定不会让崔氏好过,却不曾细问,凡是崔氏亲信尽数伏诛,朝中受牵扯的朝臣不在少数。
赵宗珩忙碌多时,而司宁池也即将临盆了。
“皇后娘娘觉得这花样如何?”德妃拿着个绣品递到司宁池面前笑着询问道。
“你这绣的还不如我。”司宁池尚未说话,旁边的淑妃瞄了一眼,就已经忍不住嘲笑道。
“……”德妃白了她一眼,垂眸去看淑妃绣的也乐了:“你也不过如此。”
二人针对双方绣的花样横竖看不顺眼,吵吵嚷嚷的倒是无端的让人觉得热闹温馨。
最后司宁池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很平静的说道:“都不怎么好看,还是让绣娘绣吧。”
德妃和淑妃二人瞪眼咬牙,很不服气的说道:“皇后娘娘,这可是要做给即将出生的小皇子的,自然要臣妾亲力亲为才行,这是臣妾等人的一片心意。”
这提议还是德妃提议的,要为小皇子绣包被,这包被本是要长辈准备的,但是如今崔氏已死,司宁池与司家也决裂。
小皇子的包被皇上准备便好了,谁知德妃转头将此事给揽了过来。
“好好好,你们如此有心……”司宁池无奈笑着应承,刚要说话忽而脸色一变,伸手扶住了肚子。
“怎,怎么了?”德妃和淑妃见司宁池顿住话语,再一看她这举动登时吓得花容失色道:“要生了!?”
“快,快叫太医!”淑妃亦是手足无措,慌忙喊道。,